哦!
百官们看着平阳侯眼睛下面的青黑意味深长,大家还以为平阳侯是担心自己的下场呢,原来是去处理当年的首尾。
【让我看看昨晚上处理了谁,处理了平阳侯夫人跟前的两个嬷嬷,一个大丫鬟,平阳侯的两个管事,一个长随,连厨房上都处理了一个人。】
【平阳侯夫人的两个嬷嬷是当年帮自家小姐和平阳侯传信的人,其中一个更是和稳婆动手把那个倒霉的刘姑娘弄成大出血。】
【厨房上那个是悄悄的给那个刘姑娘的食物里加料的人,两个管事当年也是传信的小厮。】
许瑾瑜看了一圈,恍然大悟,【这平阳侯连当年自己婚前和现在的平阳侯夫人有私情都想否认了,主打一个清清白白。】
平阳侯打死不承认,宣帝也不能拿许瑾瑜的心声来治罪,一切还是需要证据的。
一时间朝堂没有了声音,平阳侯看着鸦雀无声的朝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杀妻又怎么样,那个刘氏当年是自己送上来的,死了也活该。
做生意大家都知道,有赚有赔,刘家的这桩生意做赔本了而已。
那百万嫁妆就算是当年自己不能娶心爱姑娘的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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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满意的就是那个孽障被许瑾瑜救走了,要是死在道观里多好啊。
到时候他为自己心爱的儿子请立世子就容易多了。
都怪父亲和母亲多管闲事,让那个孽障长大,什么做事留一线,不能赶尽杀绝,敢狗入穷巷,小心狗拼命反击。
在他看来都是屁!
平阳侯不动声色的回头看了一眼许瑾瑜,一个女子当官就当官,多管他平阳侯府的闲事干什么。
【啊!气死老娘了,平阳侯居然在得意自己处理的当,这杀妻的事情就这么过了。】
【他在得意什么啊!】
宣帝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从昨晚就产生的杀意又一次翻涌起来。
这个平阳侯还真是大胆,真当整个朝堂的人都是摆设吗?
许瑾瑜气的在心中土拨鼠尖叫。
百官们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
偏偏拿这个人没办法。
【不对,他那么对自己的儿子,朝廷不管的吗?】
想到这里许瑾瑜想要走出队伍,去弹劾平阳侯。
被旁边的肖晨一把拉住。
肖晨装模作样的问许瑾瑜,
"许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许瑾瑜怒火都快从眼睛里喷出来了,
"那个平阳侯否认杀妻,他总不能否认虐待自己的嫡长子吧!魏安人还在东宫呢,我这就去弹劾他。"
说着许瑾瑜就要挣脱肖晨的手掌。
另一边左元英也帮着肖晨按住许瑾瑜,
左元英小声的跟许瑾瑜说着这其中的道理,
"不能把魏安牵扯进来,魏安牵扯进这件事就是不孝。"
"要是魏安在朝堂上指责平阳侯虐待他,那就是不孝。"
"魏安以后没办法在朝堂上立足,那些酸腐的书生能把魏安骂出花来,什么不忠不义不孝都能骂出来。"
"出面只能是魏安的外家出面,那样才名正言顺。"
左元英这么一提醒,许瑾瑜也反应过来:"那魏安的外家呢?"
"魏安的外家这些年来被平阳侯打压,只能龟缩在自己的故乡,早就没了当年巨富的气象了。"
"就算魏安的外家出面也不能把平阳侯怎么样,平阳侯顶多就是受一点训斥,再加上失去圣心。"
"反正不会受什么大的惩罚。"
许瑾瑜闻言手上的劲松了,肖晨和左元英也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