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官员:你倒是说啊,不要吊人胃口了,你说出来我们帮你骂。
你这词汇量太单一了。
【夏家六个嫡子,除了最小的和一个常年外放为官的儿子,不清楚自己父亲的恶行,剩下那四个儿子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最可恨的是老大有样学样的已经弄死自己的第一个妻子,获得一大批的嫁妆,现在的妻子是续弦。】
老二的妻子现在已经抑郁症晚期,快要噶了。】
【偏偏这些妻子去世的时候身上没有什么伤痕,只是瘦的可怜,就算是大夫来诊治也只有一个郁结于心的结果。】
【夏家人的缺德操作终于被发现了,感谢和夏文君打架的那位大人。】
"噗通!"
墙底下的吕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前大嫂是被大哥折磨死的,自己将是那第二个被折磨死的。
回想起前大嫂去世前那骨瘦如柴的模样,吕氏心中惊恐。
自己也将是那个下场吗?
那·····那····丈夫每天要求她什么步子的距离不能超过三寸,睡觉不准侧躺,只准平躺。
高兴不准笑,伤心不准哭,不准出门,不准会友,每年只能回一次娘家,夫家的事情不能告诉娘家····
这些事情不是什么礼仪不到位,也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的规矩,纯粹是丈夫为了折磨自己。
而折磨死生了儿子的自己就可以得到自己的嫁妆。
一丝凉意从吕氏的胸口蔓延开来,
为了嫁妆,就为了嫁妆,自己欢欢喜喜的来嫁良人,这个良人却只想要自己的命。
自己被丈夫生生的折磨了这么多年,他就没有心吗?
少年夫妻,新婚燕尔,生儿育女,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还是这些都比不上自己那丰厚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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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嫁妆,自己的丈夫就要这么一点一点的折磨死自己。
什么左都御史,诗书传家,最重礼教,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吕氏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挣脱开身后的丫鬟,捡起墙边的一根棍子朝着自己的丈夫冲去。
"姓夏的,我有哪里对不起你!"
声音嘶哑,恍如索命的饿鬼。
打人的几个大舅哥看见自己的妹妹冲过来,直接按住中年男人,让自己的妹妹泄愤。
吕氏举起棍子就打,可惜的是吕氏被折磨的快精神崩溃,手上没有什么力气。
看到底下的女子也动手了,许瑾瑜疑惑道:"现在才反应过来吗?我还以为那女子已经被洗脑成功,舍不得打自己的丈夫。"
许瑾瑜的心声让吕氏更是心寒,伤心褪去灭顶的怒火将要把她淹没。
吕氏高高举起手中的棍子,砸了下去,"女儿自小不认识字,你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信了。"
"女儿出嫁是嫁妆单薄,你说你夏家诗书传家,那几箱子孤本,比什么都珍贵,我又信了。"
"女儿因为不识字,嫁妆单薄在夫家受了为难,回来哭诉,你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夫家为难她,是因为她做的还不够好,我又信了。"
"夫君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啊,你为了嫁妆折磨我就算了,女儿不是你的孩子吗?"
"还有······还有·······"
吕氏的神情突然惊惶起来。
"我们的儿子······儿子找的妻室也是出身不高,但是家资丰厚的人家。"
"兄长!我的夫君在教儿子杀妻取财!"
吕氏突然就崩溃,扔掉手中的棍子,坐在地上,
"畜牲!你自己心狠手辣就罢了,也要自己的儿子成为你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