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的那对夫妻跑了之后,女子银行的生意反而好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个病弱的娘子来到了女子银行,薛珍珍亲自去接待的。
这个娘子身体不好,还硬撑着来了女子银行,身后跟的是看不见尾的车队。
一见薛珍珍,那个娘子就抓住了薛珍珍的手:“薛姐姐,我是来求你的。”
看着这个娘子苍白的脸色,薛珍珍也是眼眶一红:“刘妹妹,你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刘月至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意:“劳心费力的,身体自然就撑不住了。”
“那你这是······”
薛珍珍看着女子银行门口的车队问道。
“都是我的嫁妆,我眼看着就不行了,孩子还小,我的婆母已经给相公寻好了继室,还想着用我的嫁妆去下聘礼。”
“这····”
薛珍珍有些语塞。
她知道刘月至的相公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原配还没有死呢,就打上原配嫁妆的主意也太过分了。
语塞过后,薛珍珍握住刘月至的手,
“那你就把嫁妆存在这里,我保证小侄儿和小侄女长大之前,你的嫁妆一定是万无一失的,而且······”
薛珍珍又附在刘月至的耳旁说:“这个女子银行是几位公主和皇后娘娘开起来的,你不用担心你婆家的人。”
语落,刘月至眼中带泪的笑了起来。
“那我的嫁妆就拜托你了。”
随着刘月至的到来,女子银行的门前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不再是作坊的女工来存钱,还有很多的富贵人家来存钱。
而女子银行的规矩也传遍了整个京城。
一家只认女子的银行。
第二天一早,又进入昏昏欲睡状态的许瑾瑜就听见有人弹劾她。
“臣户部蓟州清吏司郎中令陈安良弹劾泰安公主许瑾瑜,舞阳公主子书瑾,长乐公主子书馨······开设女子银行敛财,此举让女子不遵父命,不尊夫命,此乃乱家之源,臣请陛下下令让几位公主关闭女子银行。”
“另,那些作坊的女工手中有了银子以后聚众吃酒,放浪形骸,如此行径,实不像良家女子,臣请陛下严令女子不得做工。”
这个大臣刚说完,下一个大臣又站了出来。
“臣大理寺寺正温九元弹劾泰安公主·······”
“臣光禄寺寺丞谢东弹劾长乐公主········”
“臣·····”
········
许瑾瑜刚被惊醒还有点迷糊,舞阳公主吓得抓住的许瑾瑜的胳膊:“泰安,泰安,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被停职罢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