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过一眨眼的瞬间,人就看不见了?
按理说,海州府距离盛京千里之遥,苏玲玉一个柔弱女子不可能会来到盛京城。
莫非是她看错了?
风卿婈再看一眼人群,依然什么没有看到。
定是她舟车劳顿好几日,身上又有伤在身,可能精神不济看花了眼了。
风卿婈收回目光:“对上少年问询的目光说:“没什么,是我看花了眼了。”
马车在七重宫门外停下,又换了轿子回到了东宫,快将近一个月没在东宫住了,回到这里风卿婈还有些不适应。
整个人有些沉闷,全无在海州府之时的生气勃勃。
北冥翊瞧出了她的改变,眸低神色暗了暗,叫卫矛再查看一番她的伤口。
肩膀上的伤恢复得很好,已经在慢慢的愈合,只要不碰水,不频繁使力,再过一两个月大概也就能恢复如初了。
北冥翊听了卫矛的禀报,暗沉的眸子里发出光彩,面上充盈欢喜之色:“如此就好。”
见风卿婈似乎有些疲乏,他也没敢多打扰她,离开了寝殿。
北冥翊去了勤政殿。
勤政殿内,清香袅袅,有灵帝坐在金碧辉煌的轮椅上,满是愁眉苦脸的望着前面快要淹没自己的奏折,又一次问旁边的李忠德:“你确定太子今日回来吗?”
“确定。”李忠德忍俊不禁:“陛下,刚才太子殿下已经进了宫门了,这会儿去了东宫,等他稍作休息,大概就来请安。”
“那就好。”永宁帝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北冥翊去了海州的这段日子里,所有的政务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人替他分担,他有多难熬,日日都期盼着北冥翊早日归来。
好不容易等到北冥翊进了盛京进了宫门,却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北冥翊,永宁帝觉得这时间过得无比的漫长,甚至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李忠德在骗自己,今日北冥逸根本就没有到达。
正怀疑着,忽然就听太监来禀报:“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好好好!”永宁第脸上的笑意都快遮掩不住了:“快让他进来。”
北冥翊踏进勤勉殿内,就对上永宁帝笑的春光灿烂的一张脸:“翊儿啊,你终于回来了。”
那笑眯眯地样儿,哪里有一个君王该有的威严样子。
北冥翊被自己父皇这幅样子弄笑,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冲永宁帝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免礼。”永宁帝连忙道。
在北冥翊起身后,李忠德极有眼力见的将殿内众人遣退了出去,就连自己也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永宁帝笑着走到北冥翊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就大半个月没见,似乎又长高了不少呀。”
北冥翊仔细打量了一眼永宁帝,说:“父皇看上去倒是憔悴了不少,鬓边都冒出白发来了。”
“唉,还不是朝堂上那群人给气的。”永宁帝叹息一声:“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说说你这次去海州,除了拔出了海州知府的真面目,还有何收获?”
“父皇,拔出海州知府真面目的功劳,儿臣只占三成,七成是婈儿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