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如此也便罢了。
偏那周身有别于闺阁女子大气从容的气势,更是令人眼前一亮。
众女子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太子的容貌惊为天人也就算了,太子妃还如此,这夫妻两个真是半点都不给人留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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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太子妃这与殿下大婚快一个多月了吧,瞧这粉面含春的样子,想必在东宫的日子必然是极为滋润的。”楚贵妃掩着唇打趣。
“贵妃娘娘说笑了。”
“太子妃还害羞了,就别藏着掖着了,整个盛京城,谁人不知太子殿下冠宠太子妃呢。”楚贵妃本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与谁都能说得来话。
风卿婈:“……”
也不知道北冥翊盛宠她的名头是怎么传出去的。
大约是大婚当日,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她提裙摆,亦或是元旦佳节当晚,为了她出面驳太子呛玄王的事情,以至于给了别人一种他冠宠她的错觉?
楚贵妃笑着打趣了风卿婈两句,又殷勤的搀扶着太后入坐。
司乐坊的舞女穿着清凉的舞衣走来,在湖边翩翩起舞。
众女子品茶吃点心,欣赏美景美人,嘴里三三两两的扯着闲话,所谓春日宴,不过就是女人们之间的争奇斗艳,相互攀附罢了,年年都如此。
若不是要来看看御花坊最新培育出来的牡丹,魏太后也不想来这里。
眸光落在一朵紫牡丹上,花瓣层层叠叠的,比人手掌心都大,迎风招展,真真称得上为牡丹真国色。
魏太后心生喜爱,叫人把那盆花那道端到跟前准备细细欣赏,忽然不禁意间对上风夫人直勾勾得眼神,顿时被那黑洞洞的双眸逼出了一层毛骨悚然之感。
魏太后拧眉,刚要呵斥,忽见风夫人从头上拔下簪子,尖锐地簪头冲着她刺过来!
“贱人,我让你来吓我,晚上扰得我不得安宁,如今白日也敢出来,真以为我魏嫣怕了你?!”
魏太后措不及防,被扑到在地,她头晕目眩中下意识偏了头,那尖锐的簪子霎时间没入魏太后肩膀,被扎出一团血花来。
“啊!”坐在魏太后身边的楚贵妃被渐了一脸的血,吓得花容失色:“风夫人刺杀太后,快来人啊,风夫人刺杀太后了!”
周边潜伏的大内侍卫,蜂拥而出,一把将风夫人拿下。
风夫人双目血红,挣扎不止:“放开我,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她还挥舞着手,一副疯魔样儿。
一片尖叫动乱中,风卿婈拿着茶盏送到唇边,轻抿一口,发出满足的叹息。
在一众惊恐变色的女子中,显得格格不入。
有人见状暗暗思忖: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太子是个废物,娶的太子妃倒担得起储君之妃的位置。
永宁帝今日与太子并几名要臣在御花园附近议事,听到太后遇刺,几名大臣先赶了过来,北冥翊脚步慢一点,随后跟来,永宁帝因不明状况,怕所谓的“刺客”是冲着他来的,便延后了片刻才赶来。
所有人赶到时,便见太后面色煞白地瘫软在楚贵妃怀里,手还捂着那扎在肩膀上的簪子。
而另一边,是被侍卫压的死死,一副疯魔样儿的风夫人。
风夫人挣扎之际,脸上的面巾松了,掉落在地,脸上骇人的脓疮烂孔便映入眼帘。
御花园里一片抽气声并女子们都尖叫声响起。
“啊!她这是……染了花柳病!”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顿时所有人看风夫人的眼神都变得避如蛇蝎。
人群中,风卿婈看着风夫人形如疯魔的样子,唇畔露出一抹冷笑。
她抬起眸,与赶来的北冥翊相视一眼。
魏太后响起刚才惊险的一幕,再联想到这两日风夫人时常与自己近距离接触,一瞬间膈应的隔夜饭都要吐了。
她又气又恼,一张脸又青红紫白:“陛下啊,你看到了吗?她方才要拿簪子杀哀家啊!”
“太医怎么还没来?!”永宁帝走过去看了一眼太后的伤势,勃然大怒:“刺杀太后,罪无可赦!拉下去。”
此话正中太后下怀,她连连点头,方觉此举才能出一口恶气:“对对对,哀家信任她是哀家侄女儿才让她进宫来侍疾,哪曾想她竟如此对待哀家呐,她染了这种病,她还日日与哀家接触!若不小心染给哀家,哀家……”
魏太后难以启齿,气得脸涨紫:“哀家瞧她是疯了!还不快点把人给拉下去。”
“且慢。”
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
出声之人,是魏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