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明天也是周末,睡个懒觉也没有人管,你也难得回来,要不你又要说我们不陪你了。”苗珊珊歪着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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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似笑非笑的道:“童菊,你说是不是?”
童菊也有些犹豫,今天的冲击太大,我的表现也简直颠覆了以往和自己几人在一起的感觉,轻描淡写的就把一桩在他们看来麻烦无比的事儿给解决掉了,其举重若轻的味道,简直就像是一个演员似得。
她知道苗珊珊想要干什么,我似乎距离她们的生活越来越远了,她不像苗珊珊,童菊早就不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现在的生活挺好,虽然到现在还没有找对象,那也是因为没有碰上合适的,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潜意识的想要把那些介绍给自己的人与我做一比较,正是这种微妙的心态,使得她始终难以接纳一个不太满意的对象,所以才会由现在这副情形。
不过苗珊珊却有点说不清楚的味道,或许小茵在这种事情上的豁达开放,对她有些刺激吧,总之苗珊珊经常冒出一些话来,要找就要找像叶庆泉那样的人物,要不还不如像小茵那样图个轻松自在,这个像小茵那样轻松自在,总让童菊有点感觉像是羡慕小茵和我之间那段暧.昧感情,可这不一样啊。
“还是回去了吧,庆泉我估计明天他也有事儿,他现在的身份,今天我们都看见了,只怕没有多少属于他自己的空闲时间了。”童菊不敢看苗珊珊有些不高兴的脸色,把头望向漆黑的窗外。
我心中一喜,童菊倒是知趣,自己实在不想再和这两个丫头纠缠下去了,甭管她们怎么想,自己现在只想寻个安乐窝躺下,安安稳稳的休息一晚上。
……
我的生物钟告诉自己,现在肯定已经日上三竿了,不过微微眯缝起眼睛看了看,似乎房间里仍然一片黑暗,想了想,索性再躺一会儿,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身畔的丽人早就起床了,不过毛巾被还残留着缕缕余香,也不知道是不是朗姆酒的邪恶力量,我竟然有了那种想法,左拥右抱的滋味儿委实让人血脉贲张,难免就要荒唐一回了。也幸好是万紫性格柔顺,任自己为所欲为,换了别人,怕也难得有同享齐人之福的味道。
不过万紫最后的话语,还是让我心中微微一动,正处于危险期,自己却又恣意妄为,没准儿这一回可能就要一箭中的。
但转念一想,徐万紫已经是三十二岁的人了,她这个时候若有若无的提这么一句,未尝不是有意,自己承诺了的东西就不会后悔,欠她们太多了,也该给别人一点盼头,否则,那就真的是薄情寡义的凉薄人了。
门悄悄开了一丝缝隙,一个丰.腴的身影闪了进来,似乎是要看我醒了没有,见我没有动弹,便又走到窗户边,小心的把窗帘拉了一条缝隙,一抹阳光从缝隙中透了进来,我装出要动未动的样子,身影赶紧闪了出去。
我坐起身子来,无声的笑了笑,是千红,看样子是担心自己睡太久了不好,又不敢叫醒自己,就用这种“自然方式”来把自己唤醒,心思倒也是够细腻的,也不知道昨晚自己交的“功课”,是否能让她满意。
昨晚我告诉过她们俩,自己今天有安排,而自己睡得太香,又让她们俩不忍心叫醒自己吧。
今儿个的确有安排,玉康书记约了政法委丁书记打网球,丁书记又把省司法厅的一位副厅长叫上,蒋玉康问我有没有空,我自然明白意思,也要去当一次陪客了。不过自己本来也就想和丁书记找个机会好好的聊一聊,有今天这样的机会正好。
省公安厅调查组拿出的意见递上了省委政法委,据说在政法委也引起了争议,省厅最终还是顶住来自各方的压力,以故意伤害共犯的名义,刑拘了百花乡那位副乡长,刑拘时间延长到了一个月,这也让怀庆方面公安相当被动,准备好的不少工作,也就只有暂时搁置了下来。
我还是小看了郭启虎的魄力,连我也不得不承认,郭启虎在某些时候的确有些大将风范,虽然此人心胸稍显狭窄了一点,但是越发复杂紊乱的场面,这个家伙就越是能站稳脚跟,至少在这一局上,自己的判断有一些失误。
陈英禄也打电话回来询问了这件事情,想必也是觉察到了有人是针对怀庆的大好局面而来,而怀庆内部却又有人想要生出怪事儿来,也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