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急忙吩咐道:“千代君!准备撤回上海。”
言毕,他装作头晕,一头栽倒在了行军床上。
“将军阁下!”
众人齐声惊呼。
余晓婉急忙上前装作施救,吩咐道:
“赶紧拔营准备离开,这里交给我。”
众人离开,南造芸子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她见项楚躺平在行军床上,余晓婉正在一个劲地施救,不禁惊呼出声:“大雄!你怎么了?”
余晓婉急道:“课长!夫君因为督战心力交瘁,最近总是晕倒,婉子数次从死亡线上将他拉回。”
南造芸子见她一身女武士服饰,稍生好感,冷哼道:“本课长还想过来先杀了你,看你尽心尽力的份上,就暂且饶你一命。哼!”
余晓婉简直了,也知道她的残忍个性,感激地说:“谢正室不杀之恩!”
“还知道谁是正室?”
南造芸子无比霸气地说。
此时,佐藤剑夫在无线电喊话器里疾呼:“藤原大雄!本支队长杀进了徐州城,没有弹药了,赶紧送点弹药来。”
张林茂急忙回复:“佐藤支队长!藤原将军晕死过去了,不过已经向石田司令官为您申请援军了。”
“八嘎!援军哪来了?”
佐藤剑夫大声怒吼,里面传来急骤的枪炮声。
不消说,这是城外城中守军知道他没弹药维持和重炮掩护,故意让他杀进城里,然后开始“包饺子”了。
项楚心情大好,装作幽幽地醒来,看到南造芸子,惊愕而糊涂地说:
“芸子!你怎么跑到月见台我家里来了?二郎叔父知道会打你的。”
南造芸子抱住他泣呼:“傻大雄!你在支那徐州,不是在月见台。”
项楚拍着她的香肩,安慰道:“芸子不哭!真不想打仗了,咱俩逃回月见台吧。”
南造芸子忍不住笑骂:“臭大雄!别忘了你是圣战之花,怎么能逃?必须全面占领支那才能回月见台。”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项楚被她气得坐了起来,余晓婉立即给他头上缠上纱布,扮作一位头痛的病人。
此时,郑知礼奔了进来,焦急万分地说:“将军阁下!课长!支那军队追赶佐藤支队,杀到这里来了,快离开这里。”
项楚急道:“啊?!赶紧离开这里。”
言毕,他一手拉南造芸子,一手拉余晓婉奔出帐篷,直接奔上门外的装甲汽车。
然后,他拿起喊话器大声喊道:“神风督战队还击,火速撤退!”
一阵忙乱之后,神风督战队朝着徐州城方向胡乱地放枪,如风般离开潘安湖南下。
项楚还趴在窗户边,脸上装作惊恐,内心无比喜悦地观看佐藤支队被打得落荒而逃,还扔下了数不清的军用物资。
他想了想,吩咐道:“小林君!你马上向大本营、华中方面军发报,佐藤剑夫一意孤行进攻徐州城,虽一度杀进徐州城内,但不听本将军劝说及时退却,以致损兵折将,应予以严惩。
另,本将军为圣战殚心竭虑,不料头疾发作,且神风督战队为接应佐藤支队突围损失惨重,急需回上海休整,请予批复!”
“哈咿!”
张林茂急忙领命。
南造芸子从窗户里看到后面齐装满员的神风督战队,疑惑地说:“大雄!你的部队好好的,哪里损失惨重了?”
项楚将她拉进怀中,轻声呵斥:
“傻芸子!不这样说你的大雄还能保住小命?”
南造芸子嗔道:“臭大雄!你还是改不了喜欢说谎的老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