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芸子感动得抱紧他,干哭道:“大雄你真好!可这是绝密任务,你是局外人,绝对不能知晓。”
项楚装作无奈地说:“行!你回国一路保重,顺便把家里的水电煤气等费用交了。”
南造芸子破涕为笑道:“你这小气鬼!阿芸虽然跟你住一起了,可没进你家门。”
项楚不好气地说:“谁把自己的名字加进我家户口里了?还写着藤原大雄正妻。”
南造芸子心花怒放,捂着脸娇羞地说:“大雄!这你都知道了?真是羞死人了。”
此时,阿尾真子奔上楼梯,急切地说:
“课长!回国内的飞机准备起飞了,咱俩赶紧出发吧。”
南造芸子点头道:“好!出发。”
项楚送她下楼,满心欢喜地送她上车。
他转身回到徐莱房间,如释重负地说:
“阿莱!南造芸子那贼婆娘可算走了,她虽然助力我提拔为大将,但向鬼子大本营告我的状,说我跟宋夕、孔灵私交甚密,夺了我的影机关国内情报工作,还想让我潜入重庆......”
徐莱待他一股脑地说完,笑盈盈地说:“我的亲哥!反正你现在是鬼子大将了,再待在鬼子这边也没有上升空间。你现在一个自由人多好,正好陪阿莱去拍拍崂山的外景。”
项楚笑道:“你想拍崂山道士?我这里有现成的人选啊。”
徐莱好奇地问道:“谁?”
项楚大言不惭地说:“我啊!还有甘荣,李通他们,都是正儿八经的道人。”
徐莱嗔道:“你不算,他们也都还俗了,阿莱要找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道人,只有深山老林里才有。”
项楚点头道:“行!反正咱们要故弄玄虚,悄悄进一趟崂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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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莱疑惑道:“楚哥!为什么要悄悄进一趟崂山?”
项楚苦笑道:“我一直后悔,土肥原咸儿成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我都没有弄死他,感到无比地遗憾。他现在在崂山学习穿墙术,正好杀死他。”
徐莱不好气地说:“土肥原咸儿一个神经,杀不杀有什么关系。”
项楚摇头道:“非也!他意志坚强、心狠手辣,对我国军地各方情况了如指掌。若是让他去东北指导关东军对抗联作战,必定给抗联带来莫大的伤亡。”
徐莱点头道:“好!我马上收拾一下,咱们去崂山。”
崂山,某古道观山门前。
土肥原咸儿带着山下吉秋、高桥大正,骑着马来到这里。
3人皆提前换上了一身崭新的道袍,看上去跟道人无异。
高桥大正高兴地说:“哟西!终于到了。”
土肥原咸儿呵斥:“大正!必须说汉语。”
高桥大正被训斥很是不爽,不悦地说:“属下明白!不过大将阁下,你肯定找不到会穿墙术的道人。”
土肥原咸儿怒斥:“你这乌鸦嘴,本大将远道而来,岂有找不到之理?”
山下吉秋十分不情愿离开甜妞的家乡去满洲,央求道:“大将阁下!要不您和大正在这里学穿墙术,吉秋去大沽口村看看甜妞?”
土肥原咸儿严词拒绝道:“不行!你必须随本大将一起学会穿墙术,到时窃取支那的情报易如反掌,我们还要潜入重庆,穿墙过室杀了支那头头。”
山下吉秋苦笑道:“恐怕这法术不能用于杀人吧。”
高桥大正的乌鸦嘴继续说:“恐怕就没有穿墙术。”
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人走了过来,点头道:“二位小道友说的非常对,根本就没有穿墙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