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将一部电台旋钮放在南京港调度中心位置,躺沙发上入睡。
余晓婉穿着睡衣,抱着毛毯和项楚的睡衣走出内室,关切地说:“楚哥!换上睡衣,盖上别着凉。”
项楚接过毛毯盖上,笑道:“晓婉!睡衣我就不换了,怕紧急情况来不及反应!”
余晓婉嗔道:“好吧!可是把军装都弄皱了。”
此时,南京港呼号电台响起一段明码电讯声。
余晓婉笑道:“我看看是谁在发明码电报?”
言毕,她坐下抄录,果然是明码,笑道:“楚哥!北仓号登陆舰要进南京港,南京港说没有泊位了,让他们在外面等等。”
“太好了!”
项楚大喜,急忙起身找出鬼子海军通讯呼号本,将一部电台旋钮设置在北仓号登陆舰的呼号位置。
正好,一段电讯声响起。
余晓婉急忙抄录,苦笑道:“南京港让北仓号等到明天中午再靠港。”
项楚笑道:“估计北仓号会气得跳。”
此时,南京港电台电讯声响起,余晓婉接着抄录,笑着念道:
“南京港调度中心!北仓号等不起,不停你这破港了,去马鞍山港。”
“北仓号不愿等,咱等,哈哈!”
项楚笑道,起身向南京港发出明码电文:
“南京港调度中心!西仓号登陆舰请示进港停泊。”
很快,南京港调度中心不好气地回复电文:
“西仓号!没有位置了,在外面等着吧。”
项楚回复电文:“南京港调度中心!连个破泊位都没有?让西仓号在港外漂着。胎麦(你丫的!)。”
余晓婉笑盈盈地说:“楚哥!你还骂小鬼子,当心他们不让你靠码头。”
项楚不以为然地说:“他们不让靠,咱们就停靠你的下关19号码头。”
徐莱身穿睡衣,倚在内室门口,笑意盎然地说:
“楚哥!19号码头送徐莱之前,原来还送过余院长,一石二鸟啊!”
余晓婉娇嗔道:“好啊你!拿一个破码头同时泡我和徐莱,找打啊。”
“两位姑奶奶!求求你俩快去睡吧。”
项楚哭兮兮地说,盖上毛毯蒙头大睡。
“哼!流氓!”
余晓婉嚷着给了他一拳,推着徐莱进了内室,还“呯”地关上房门,门内传来两人的笑闹声。
上午八时许,西仓号正儿八经抵达了南京港外。
项楚直接明码呼叫:“南京港调度中心!西仓号登陆舰等了一夜,难道现在还没有位置吗?”
南京港调度中心调度员被他骂了一句,不爽了一夜,当即气呼呼地回应:“没有!洗奈(去死吧!)”
项楚拿着喊话器狂吼:“你胆敢骂山下一代目,本一代目这就过去砍死你。”
南京港调度中心调度员一听是昔日杀人不眨眼的山下一代目,现在的影机关长,顿时傻眼了,忙不迭地致歉:“原来您是山下一代目、影机关长!小人不知道是念,刚才实在抱歉,不过的确没有泊位了。”
项楚拿望远镜看下关19号码头空着,高兴地回复:“下关19号码头是本一代目夫人的码头,西仓号可以停靠在19号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