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大小不一,种类不一。
不过主要是鲫鱼,鲤鱼,还有草鱼这几种。
其中鲤鱼和草鱼比较大,至于鲫鱼基本上都是一个手掌大小。
肖大力把抄网放到冰面上,人也直接坐在了冰面上。
300多平米的冰面上,只有肖大力和闫埠贵两个人。
放眼望去,全是河岸。
“闫老师,这地方好啊,咱们这冬天可以把这里的鱼都抓走
不仅够咱们吃了,甚至还能卖一些。”
闫埠贵本来也是这么计划的。
鱼这种东西,吃一两顿还行,经常吃,谁都受不了。
这么多鱼,他就是想把鱼换成钱,到时候无论是买粮食,还是其他肉,都比吃鱼强。
夏天的时候,他钓的鱼有很多都是直接卖掉。
鱼这种东西,你要到市场买,也是需要水产票的。
不过在盛产鱼类的时候,没有鱼票也可以买。
其实除了一些重要的生活物资,很多东西都是这样。
缺的时候就凭票供应,多的时候就敞开卖。
运气好的时候,吃肉都不用票。
“这鱼你打算咋处理?是送人,还是卖掉,如果你想卖的话,我可以帮你卖。”
闫埠贵其实是想赚一笔手续费。
他帮肖大力卖鱼,然后从中抽取个块八毛的。
“送人吧,我两个大舅哥今年回来过年,走的时候,我让他们带走。”
对于朱惠萍的哥哥,肖大力还真不知道该送啥。
人家两口子的工资,比肖大力两人高多了。
如果送的东西太贵重了,人家会觉得肖大力想巴结他们。
送的太差了,又会让人觉得不被重视。
“那感情好,省得买东西了。冻鱼多实在,不管咋样,也是口肉。”
两人从九点弄到下午三点左右,直接装满了一个麻袋。
“闫老师,这得150斤吧, 今天还真没少整,而且这里面还有不少大鱼。
我看这个水池里面应该还有不少,改天咱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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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脸都冻麻了,眉毛上,帽檐上都是白色的霜。
“嗯,改天再来,我不行了,要冻死了。得赶快回家。”
肖大力把装鱼的麻袋放在自行车后座,把冰镩子放到了闫埠贵的车上。
“闫老师,你骑车的时候慢点,这冰镩容易把自行车划坏了。”
肖大力的自行车就已经被划坏了,后面的车漆被划出好几道。
“要不,你把鱼放在我车上,你骑我车,反正你那个车都已经挂坏了。”
“行,那你骑我车。”
肖大力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而且闫埠贵说的也有道理。
闫埠贵骑着肖大力的26自行车,车后面挂着打鱼工具。
本来以为会很轻松,没想到还是有些沉。
“大力,我觉得你这个冰镩太大了,你找人把这个重新做下。
你把上半部分的车轴切掉,换上钢管。
切掉的车轴,再锻打一下,又出来一个冰镩头。”
肖大力也觉得这个冰镩有些沉了。
正常情况下,他绝对能在半个小时内弄好一个冰窟窿。
可是用了这个冰镩,累不说,最后砸眼的时候,还根本不敢用力。
就怕一用力,冰镩镩个空,然后把自己带下去。
“行,回头我去轧钢厂看看,能弄的话就弄了。
不过最近好像要搞大炼钢铁,很多废铁废钢都回收了。
我这个冰镩,会不会刚拿过去,就直接被他们给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