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顶玉冠是元公公送来的,说是皇上登基前常戴的,也就是说皇上登基之后,再没戴过,到爷手里也没多少天,爷也不曾戴过,王妃是从哪里见过爷戴这顶玉冠的样子,若说是随便画的,这可不是随便就能画的出来的。
见谢景衍眉头紧锁,陈风道,“要不爷找王妃问问?”
他倒是想,可那女人嘴严的很,一碰到她不想回答的问题,就拿做梦敷衍他。
他这会儿去问她,一准告诉他是她梦到的。
他等着。
等着她对他敞露心扉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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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衍摆了下手,陈风就把玉冠端下去,谢景衍道,“把画收起来。”
陈风把玉冠都拿起来,问道,“那这玉冠?”
“收起来,去贺晋王生辰那天戴。”
陈风眼底是又诧异又欣喜。
他还以为这玉冠到爷手里就再没见天日的机会了。
没想到因为王妃一幅画,爷就决定戴这顶玉冠了。
王妃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影响爷。
……
转眼三天过去,到了谢景殷生辰这天。
早上起来,沈菀坐到梳妆台前,任由银霜给她梳妆,平常极少涂抹脂粉的她,难得画了个淡妆,清雅绝俗,再配合身上穿的湖水蓝裙裳,端庄华贵,看的谢景衍心底没来由的不爽。
前几日参加宫宴都没见她这么打扮,只是去给晋王过寿,有必要把自己打扮的这么好看吗?
想到他过生辰,沈菀都没来凌王府,却要去晋王府给谢景殷庆贺,某位爷心底就更不爽了。
吃完早饭,沈菀就推着谢景衍出了墨玉轩,快走到二门时,突然沈菀“啊”的一声叫疼起来。
谢景衍侧头看她,“怎么了?”
“……崴脚了。”
谢景衍连忙问道,“伤的严不严重?”
沈菀一脸疼惨了的模样,“有点疼,没法陪你去晋王府了。”
谢景衍道,“我送你回去。”
沈菀忙道,“不用,丫鬟送我回去就行了。”
怕谢景衍不答应,沈菀赶紧让银霜扶她回墨玉轩。
谢景衍目送沈菀一瘸一拐的走远,方才继续出府。
被扶回屋,沈菀轻呼一口气,然后崴脚就好了,把银霜看的一愣一愣的,“王妃是装的啊?”
再说谢景衍坐马车去晋王府,马车刚驶出凌王府所在巷子,窗户就被扣响,陈雨说话声传来,“爷,王妃崴脚是装的。”
谢景衍抬手扶额。
不想去可以直说,他又不会逼她去,有必要装的跟真的一样吗,亏得他刚刚还真担心她把脚崴了,差点连他都骗过去了。
谢景衍摇头失笑。
屋内,沈菀闲的无聊,但因为装崴脚,不能出门,只能待在屋子里绣针线打发时间。
只是平常做针线活,她心都很安静,今儿不知怎么回事,没来由的不安,好像要出什么事的感觉。
沈菀心绪不宁,失神下,戳伤了手指。
指尖有血冒出来,沈菀用嘴嗦着。
突然,窗户被推开。
哐当声惊得她一个激灵。
她抬头望去,就见谢景衍跳窗进来,沈菀一眼就看出他不对劲,他面色潮红,离的老远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粗重。
他三两步走到小榻前,伸手就把沈菀从小榻上拽了下来。
他的掌心很热,沈菀被烫懵了。
要问他怎么了,嘴还没张开就被他堵住了。
他的吻急切又克制,整个人热的想是只大火炉。
更重要的是小腹处被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的生疼。
沈菀挣扎,可是越挣扎他抱的越紧,紧的沈菀快要喘不过气来。
不满足她的唇,他亲吻她云润的耳垂和雪白的藕颈。
他不是去晋王府了吗?
怎么突然回来,还这么反常。
想到一种可能,沈菀急道,“你中毒了?”
回她的是谢景衍沙哑声,“中了催情散……”
极力忍耐,他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汗珠。
沈菀心惊。
中了催情散,不解毒会爆体而亡的。
“我给你叫人……”
只是沈菀话还没说完,嘴再次被堵住,他极力的索吻,沈菀被他亲的意识迷离之际,被他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