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产鬼王明显是察觉到了异常，别过脸不看老白。

“乖，看着我的眼睛，我有些话要问你。”

老白语气轻柔的就像是一位宽厚的长者在和子嗣说话。

“不要试图对我用手段，我什么都不会说，除非你放过我……”

主产鬼王咬牙切齿的开口，不过越到后面，声音就越发的有气无力，同时就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捏着他的脸似得，强迫他一点点扭过头，当迎上老白的双眼后，眼睛里的挣扎之色一点点的消失，最后眼神变得空洞。

“到底是鬼王，好厉害的魂魄！”

老白低声惊叹，豆大的汗珠儿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显然方才迷惑对方的时候，对精神的消耗巨大，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疲倦，扭头对我点了点头：“可以了，有什么问题尽快问，这家伙的精神太强悍了，我坚持不了太久。”

“水王爷现在在哪里？”

我看着主产鬼王立刻询问。

主产鬼王没有回应。

老白咬牙道：“他是你可以绝对信任的人，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可以相信他。”

主产鬼王瞳孔收缩，似乎在挣扎，同时，老白的浑身剧烈颤抖起来，不过片刻而已，就面如金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厮随时会断气似得。

好在，主产鬼王的挣扎没有持续很久，很快他的瞳孔就扩散开来，神情也变得恍惚，木然的扭过头来对我说道：“他在妖墟！”

“他在妖墟做什么？”

“疑似是发现了一个古遗迹，里面危机与收获并存，具体是怎样一个遗迹，我也不太清楚，应该牵扯极大，上一次他来找我的时候，我问起过，他说等我确定加入了他才会告诉我，但他许诺，那个遗迹里有我想要的东西，埋葬着永生的秘密，我只需分一杯羹，不仅仅能解决我身上的问题，还能更进一步，触摸到鬼王之上的领域，如果运气足够好，有那个气运，就算是触摸到鬼帝们的门槛，也不是不可能！”

“他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很早很早之前了，上一次在秽貊遗迹里被你们阻截失败后，他受了很重的伤，蛰伏了很长的时间，据我所知，在此期间他一直都盘桓在东北，从不曾离开，一则听说是为了什么羽民的事情，另一个目标就是寻找妖墟的入口！

直到前不久他才忽然返回关内找到了我，说是他已经知道该怎么进入妖墟了！”

“羽民？什么羽民？”

“不知道，我和他接触并不多，当初阴人客栈攻破后，我们各走各路，他不来惹我，我也不去惹他，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关于此事，我还是听我一位老友说起的，是他告诉我，水王爷前阵子在东北疑似谋划什么跟羽民有关的事情，他没有深说，但是，我一直知道，他其实跟水王爷走的很近，彼此常常互通有无，他说的应该是没错的，这一次水王爷返回关内，第一个就是找的他，他已经跟随水王爷前往东北了……”

“……”

（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