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了这么一句话,勇子也不多说什么,掏出手机转身离开了,看样子是与石老头联系去了。
我们仨人坐在吧台前面面相觑。
“早听闻这石老头性子诡的很,今儿个算是见识了。”
青竹轻声自语道:“你们都和他打过交道了,也不可能对他有什么恶意,居然还这么防备……”
“要我看的话,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老白喝了口啤酒,舔着嘴唇说道:“石老头我对他最熟悉,光他那脏内裤臭袜子我就不知给他洗了多少,他的性情我太清楚了,顺风有点浪,逆风极其苟,整体而言也算是谨慎吧,但能让他忽然这个模样,应该是最近又出了什么事儿。”
我心里隐隐已认同老白看法,只叹道:“应该没这么寸吧?咱怎么走哪哪出事儿啊,到底是流年不利,还是咱们这些人都是天煞孤星,谁挨着谁倒霉?”
……
闲说的工夫,一个酒保不留痕迹的来到了我们身边,低声道:“勇哥说了,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让您几位移步换个地方。”
而后,酒保离开了。
我们几人连忙跟上,一路去了上次见石老头的地下室,上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喧嚣立刻消失了,随后他把我们领到了一个会客厅里,勇子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见我们进来,忙起身招呼我们坐下。
我直截了当的说道:“勇哥,咱们也是熟人了,就不说虚的了,我们能不能见着石爷?”
“兄弟你可真是快人快语。”
勇子摇头苦笑一声,道:“实不相瞒,今儿个若是换了旁人来问我,甭管是谁,我都是一句话——石爷死了。
可你不一样,你是石爷特意关照过我的,我电话打过去后,特意提了你的名字,石爷破天荒的亲自接了电话。
石爷说,非常时期,不比平时,一切从简,让我问问你们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来的,如果这事儿真特别重要,他就和你们见一面,如果不怎么重要,那就先搁一搁。
石爷他不是刻意回避你们,也不是担心你们会对他不利,只能说是……两相安吧,就怕有人通过你们摸索到一些蛛丝马迹,到时候出了事儿,这账肯定栽在你们头上,大家本来关系特好,犯不着因为一次莽撞搞得以后都难见面!”
原来如此……
不过按照我对石老头的了解,所谓的重不重要,压根儿就不是在针对我们问的。
我们都不远千里的跑到泉州港来了,事情能不重要吗?
说穿着老头子在问我这事儿对他们有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