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相当于是一个承诺了,是要保他,申老五怎能不知,立时松了口气,哼哧哼哧的傻笑着。
我收敛起笑容,说道:“不过,此事的根源还在我和你说的那座墓葬,今夜遭遇了不少事,很多关键处我也看清了。有句话我可以给你放在这里,你身上所遇到的怪事,和我们来此的目的是赶到一块了,只要化解了这座墓葬的问题,不光你的性命能保得下来,我们此行也可以圆满结束了……”
这对申老五来说更是意外之喜了,他是生意人,嗅觉再敏锐不过,当即知道了我的意思:“小兄弟,是不是有事需要我帮忙?你尽管开口,在仁化这一块,我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简单。
我直言道:“问题还在那座墓葬,我今天晚上削了那护法金蟾的耳朵,或可靠着这个来追踪它的老巢,但只有一两成的把握,还是太低了,你讲的那个臭屁佬的故事很有意思,看来那个臭屁佬就是护法金蟾的本尊模样了,我需要你找人打听一下,以前的老人们到底是在什么位置见到它的?还有,官方肯定会对辖区内的一山一水都进行考察,很多资料是不会公布的,兴许山里墓葬的资料会在官方那里有些蛛丝马迹,你如果能把这个弄到的话,此事应该就是十拿九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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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老五想了想,点头道:“好,这些事我来办!”
说话的工夫,医院已经到了。
有了申老五这层关系,许多事都好办,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病菌感染。
在我和鹞子哥的身体里,充斥着大量的病菌,各种各样的,相当惊人。当初被臭屁佬熏死那个倒霉蛋应该是同样的症状,可那年月可没有什么抗生素之类的东西,只能眼巴巴的等死了。
这其实很正常,阴奴都说了,护法金蟾最是埋汰,只吃不拉,肚子就像个发酵缸一样,无数的腌臜物堆积在里面发酵一下,天知道有多脏,一下子喷人满脸,不被感染才怪,搁旧社会,必死无疑了,恐怕比蛊毒还要难治,放到现在的话,这倒反而不是什么问题了。
我的情况不是很严重,稍稍处置一下,眼药水和药片儿配上了就没什么问题了,鹞子哥却不行了,直接到里面挂瓶去了。
鹞子哥在这,我们也走不成了,只能候着,申老五不敢回家,眼巴巴的等着。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申老五天亮后就出去办事了,不过这人不放心,死活是把无双给拉上了。
鹞子哥大约是上午的时候醒的,醒来就吐,拔了针就让老白扶着他去洗手间,过了好久才回来,红着眼睛说一定要把那护法金蟾亲手撕碎了。
我问老白这杀气腾腾的是怎么了?
鹞子哥瞪了老白一眼,老白耸耸肩没说,不过我出门买饭的时候,老白就贱兮兮的凑上来兜了个底掉。
原来,鹞子哥这人刚硬,明明四肢发软都站不住了,进了洗手间却不让老白帮忙,非得自己来,结果关了门差点一屁股坐马桶里,好不容易支撑住了,结果用力过猛,一不小心挤出点来……
说完这些,老白笑的跟抽了羊癫疯似得,我心想丫又快被鹞子哥打闷棍了。
申老五差不多是下午的时候回来的,夹着个公文包,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进来就一把将我拉了起来,匆匆忙忙的说道:“兄弟,有信儿了,都不用去县里找资料了,那座……”
我忙捂住他的嘴,看了周围一眼。
申老五这才会意,压低声音说道:“那座墓的位置找到了,十成十的准确,不带半点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