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你不要太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向文志劝说。
江风说:“我只是没有想到我的家人竟然是这样的。”
向文志说;“你说这些话其实挺难听的,事情尚且没有定论,过去了那么多年的事情你也不了解,或许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我所想象的样子,恐怕不及事实的千分之一。
”江风回答。
向文志说:“你这句话就严重了,所有人都知道江家基因不好,有遗传病史,那个秦豆豆之前不也是差点没命?你们是旁支,患病概率可比本家的人低太多了,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我不知道秦薇浅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我觉得吧,如今你们两人处于敌对状态,秦薇浅又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应该会通过言语来影响你的判断,从而让你跟整个家族的人决裂,或许这样,她就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开着车的江风忽然笑了,他看了向文志一眼,回答:“你的脑子里怎么会想这些东西?”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向文志反问。
江风说:“或许换上别人,的确有这么大的城府和心机,但唯独秦薇浅,不可能。”
“你这人怎么越来越奇怪了?以前你还说秦薇浅是最有心计最厚颜无耻的女人呢,如今却这般夸奖她,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吗?”向文志忍不住追问。
江风说:“当初那般评价秦薇浅是因为我根本就不了解她,如今了解之后发现,自己当初对她多少有一点偏见,她并没有外人传言中的那么不堪,她也没有给我煽风点火,更没有诱导我做任何伤害我家人的事情,倒是我的姐姐,明明知道有些事情秦薇浅没有做,却非要陷害她,我不明白我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车子开得很稳,江风的声音很轻。
一旁的向文志,紧张得不知所措,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江风的话,只能一个劲给自己擦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