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江文东最希望看到的。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谁愿意惹事啊?
随着江文东的这个电话,黄伟重伤致残这件事,也就算是暂时摆平了。
这就是斗争的艺术——
呜啦。
县医院的救护车,呼啸而来。
数名医护人员,七手八脚的把黄伟、徐新阳抬上了救护车,随即呜啦着急驰而去。
江文东这才走进了小饭店,走到了古清江的面前。
额头上有血,还被铐在水管上的古清江,堪称是万分的狼狈。
得知是江局的真实身份后,古清江原本的满腔怨毒,全都消散。
这次。
他何止是踢在了铁板上?
是踢在了密密麻麻的钢钉上啊!
古清江现在要考虑的,就是该怎么做,才能保住当前的位子。
“古副局,你真该庆幸黄伟家的大人通情达理,没敢因他被废和我叫板。而是聪明的选择了息事宁人。要不然你想全身而退,呵呵。”
江文东居高临下的看着古清江,呵呵冷笑,把钥匙递给了王佛。
王佛会意,帮古清江解开了手铐。
古清江始终低着头,默不作声。
“你可以走了。有什么不服气或者有什么招数,以后冲我来就是。我倒要看看,一个助纣为虐的狗屁副局,能折腾出多大的浪花。”
江文东说着,把他的工作证啪的一声,砸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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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清江抬手接住,依旧一个字都不敢说的,转身快步出门。
江文东坐在了一张小餐桌前,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宁若初,黄开山,徐涛和白鹭,这四个白云县的班子成员,都站在他的面前。
除了黄开山之外,宁若初和白鹭都是眼神闪烁,徐涛则是满脸的羞愧。
他跨步向前,低声:“江局,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责任。”
徐涛没有辩解,徐新阳能去县局当联防队员,是走了徐涛母亲的路子。
他只是考虑到县局,确实得招一批联防队员,也就把卖相不错的徐新阳给招了进来。
但徐新阳来到县局后,徐涛并没有格外的照顾他。
徐新阳扯着他的虎皮做的那些事,也没谁告诉徐涛。
徐涛不解释这些,是因为他很清楚,无论怎么说,他都是犯了错误。
如果他着急撇清关系,江文东才会觉得他,不堪大用!
江文东没有说话,却看了眼李秀。
徐涛会意。
他立即走到了李秀姐弟俩的面前,深深的鞠躬:“李秀同志,很抱歉。我保证从此之后,你在县局绝不会再受到任何的不公正待遇。”
“徐,徐局,您别这样,我没事的。”
李秀连忙伸手搀扶徐涛时,想到自己今天差点被玷污时的绝望,后怕不已的轻泣了起来。
唉。
江文东叹了口气,站起来对李秀说:“李秀,你现在就带我去你家,收拾下东西。我带你先去天桥镇,等过了春节后,再把你调到龙山市的龙山新区财政局,担任副局长职务。”
啊!?
李秀呆住。
做梦。
她肯定又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在做梦,江文东怎么会对她说,要把她调离堪称众叛亲离的白云县,调到江文东的新基地龙山新区,担任“位高权重”的财政局副局长?
“走吧。”
江文东也没有再解释,更没有理睬宁若初和白鹭,快步走出了小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