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不能挑衅的。
顾老师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个道理。
时意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付出了十分严重的代价。
雨打芭蕉,鬓发散乱。
求饶,撒娇,全都没有用。
男人不停的在她耳边问, “我行不行?嗯?我行不行?”
时意的手指被人紧紧压在床上, 半睡半醒之间, 只能绷紧脚趾, 呜咽出声。
之后时意醒来, 觉得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她从来!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时意是被狗爪子不间断挠门的声音吵醒的, 眼睛像是被胶水黏上,时意挣扎着睁开眼, 眼前的场景渐渐变得清晰。
此时大概是傍晚,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夕阳的余晖, 屋子里十分昏暗。
均匀的呼吸声从头顶传来,男人像一只大狗一样,牢牢的抱着她。
时意微微动了动,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叫嚣着想偷懒。
“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餍足的哑,眼睛还未睁开, 便把时意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脸埋在她的发丝间,吸了口气。
他这一觉心愿得偿,睡的前所未有的沉。
他的时意。
他的宝贝。
男人紧了紧手臂,心脏软成一滩春水。
时意眼前却浮现之前自己求饶他却更恶劣的场景, 忍不住张口朝眼前的胸口咬了一口。
男人骤然发出一声拖长的鼻音——刚开荤的男人总是经不起刺激, 特别怀里还躺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男人手臂更紧了紧, 睁开眼看向自己怀里的人, 摩挲着她脖颈的红痕,声音带着某种意味,“休息好了吗?”
没有!
某种特殊的XXL触感让时意眼皮跳了跳,装作没听见,明智的松口转移话题,“水。”
“渴了?”
男人平复了一下,抱着她坐起来,伸手从床头柜上倒杯水,递到怀里人唇边,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张口。”
清凉的水抚平了喉咙的干渴,时意深呼吸两口气,趁他不注意,抬起腿把他从床上踢了下去。
顾湛:?
经过早上的事,顾湛变得十分黏人,他时不时就会亲时意一口,恨不得时意能变小,走到哪里都可以带着她,让他能随时随地抱着捧着,对时意的动作毫不生气。
他十分自觉的重新上床,抱着时意,“是不是不舒服?”
时意靠在他的怀里,倒也没挣扎。
熟悉的怀抱让人十分有安全感。
她嗓音沙哑,“你说呢?!”
男人伸手,在她腰间轻柔的按揉,吻她的脸颊,“不疼了。”
时意:“之前让你停你怎么不停?!”
现在安慰她有什么用。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低低的笑,“对不起,没忍住。”
她不知道自己当时眼角含泪的样子有多勾人,她在自己身下眼角含泪的模样,圣人也控制不住。
何况对时意他从来做不成柳下惠。
男人把时意搂在怀里,聪明的转移话题,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饿不饿?”
时意哼了一声,手抱在顾湛的腰间,很有些依赖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