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说许自知？”

战夜擎眼眸深邃，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如远山一般的眉眼，在这一刻，显出了属于上位者的威压来，一下子从刚刚那个淡然自若的旁观者，成了身在其中的当事人。

他看着林莫如，冰冷的笑容，阴暗而腐朽，让人不觉浑身一冷。

林莫如没想到，他会忽然脸色大变。

“战总，我是在为您……”

“你也配为我？”

“……”

林莫如心底一沉。

战夜擎这么不客气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无疑是在直接打脸。

不过，他确实有这个资格。

毕竟，两个人的差距着实是有些大。

“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

林莫如心底慌张起来，被他注视着，觉得自己似乎无处可逃，心里越发的慌乱，嘴里的喃喃自语，不知道是在询问，还是在对自己说。

“我们是离婚了，可是不是我死了。”

“……”

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莫如诧异的想，难道……

战夜擎的意思是说，离婚了也还是能复婚？

“可是，他们说，你不是喜欢别的……”

他喜欢的不是别人吗。

大家还说了，那个人就是秦什么雨霏的，说的那么真。

战夜擎哼了一下，“你说的好像你比我知道的还多一样。”

“……”

难道那些都只是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