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夜擎深吸了口气，死死的盯着许自知不放。

许自知皱着眉头推开了战夜擎的手，然后才对一边的秦雨霏说，“看到了没，这就是男人，别以为之前对你有多好，结婚了，人家想要的就是一个不要钱的佣人，现在离婚了，想要跟他算清楚的钱，他反而说我耍他。”

“……”

战夜擎说，“以前家里也有佣人在，又不是你一个人在干活，好，那我们就真的来算算，你到底干了什么。”

许自知听了，反而坐了下来，“好呀，你这样算是吗，每天早晨5点起床，我就开始帮你收拾打理你的衣服，你的所有的衣服，早餐，都是我做的，你走之后，我还要收拾房间，因为你的要求比较高，没有用人能达到你的要求，每天都是我在打扫，你回来之后，就更不用说了，就你那事多的样子。”

“……”

战夜擎怎么不记得这些？

许自知像是告状一样对秦雨霏说，“咖啡只能要38度的，不能太冷，不能太热，洗澡水必须要要45度，不能高，也不能低，床上的用品必须要用真丝的，稍微有一点奇怪的味道，他都会挑剔，你说，怎么会有这么难伺候的人。”

“……”

许自知哼了一声，接着说，“更不用说，晚上还要伺候你洗澡，衣服你都懒得脱。”

“……”

战夜擎忍无可忍，“你给我闭嘴。”

果不其然，旁边的秦雨霏脸色已经暗淡了下去。

战夜擎说，“雨霏……不然你还是先回去吧。”

秦雨霏却好不容易挤出了笑容，笑着说，“我没关系的，这些反正都是以前的事了，而且，我听一听也好，这样，我以后也能学着怎么照顾你。”

这情商……

许自知真想给她鼓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