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人都看了过来,刘贵人颇有些不自在,但是话已出口,她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想必,皇上应该也会...”
“刘贵人。”冉嫮打断了她的话,她道,“皇上的心思,咱们哪里知道的?”
聂夫人是没有想到刘贵人竟然会极力促成此事的,所以她一开口,聂夫人是有些吃惊的。
但是冉嫮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拒绝了。聂夫人不肯放弃,只能顺着刘贵人的话去说。
“娘娘,臣妇家中的两个姑娘虽然愚钝,但是若是娘娘肯提点几句,也是好的。”
冉嫮轻轻一笑,“聂夫人,本宫瞧着两位姑娘是有大福气的,待许配了人家,本宫定然送上大礼相贺。”
话已至此,谁也不敢驳了冉嫮的意思,只能转移话题到宴席上来。
外头,皇帝听着知府聂成文说着广陵的民情,听到百姓都安居乐业,眼神深沉面上却带着笑意饮了一杯酒。
不多时,酒酣耳热,皇帝已然有了些醉意。他起身,太子跟元桁便赶紧小心搀扶着。
“朕有些乏了,聂爱卿也早些去休息,明日,再去看看广陵的美景。”
聂成文便知意退下。
皇帝看着他的背影,又转头看向太子:“太子,你也早些去休息吧,这几日舟车劳顿的也是疲累。”
太子陪着饮了几杯酒,此时也是有些微微醉意,闻言便行礼退下,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休息了。
皇帝到主院的时候,因着饮了酒又走了些路,有些汗意,元桁便叫人送水来给皇上洗漱。
“皇上,请用茶。”
有着些微羞涩颤抖的声音低低响在耳边,正扶额沉思的皇帝抬起头来,看向了身边捧着茶盏和托盘的一对姐妹。
皇帝挑眉,目光又扫向门外,元大总管这是在做什么?竟然放了人进来?要是叫娇娇那醋坛子知道了,还有的好?
岂不知,元大总管被醋坛子本人拦在了门外。
冉嫮笑着伸指在自己唇上,示意元桁安静,“公公莫急,若是扰了皇上,公公还得得一番训斥呢。”
元桁额上都要滴下汗来,“祖宗,您这又是玩哪一招?那两姐妹分明...”
冉嫮笑眯眯,“聂大人一番好意,且看皇上是否受用的。本宫也好知道后头怎么安排啊。”
元桁沉默了一下,突然道:“娘娘是想聂大人心意 成真?”
冉嫮一顿,摇头,“自然不想,本宫已然是拒了聂夫人了,这善妒的名声本宫都传了出去,又岂会做这样的事来?想不到的是,聂夫人竟会来一招釜底抽薪。”
元桁垂首,“奴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