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奇迹,很多时候我们豁出去了赌的那一把都会失败,这就好比《北风》这部电影。
我算了一下账,如果说当初我们不砸钱自己买票冲票房,不砸钱去刷评分,我们可能能赚个两三千万的样子。
现在我们真的就是赚个吆喝,付出了这么多,尤其是杜衡把这么多年的积累全都用上了,就得到这样的成绩,这绝对难言成功。
对我们来说都不能满意,郑乾那边就更不用讲了,他是指望靠这一部电影翻身的,结果这一部电影在国庆档前三都没有进,只搞个第四的位置,这种落差实在是有点大。
当然,这比他前几年的扑街好多了,没有赔本嘛,面子略微难看一些,但是只要不看那些毒舌的评论家的评论,不看那些不友好的娱乐记者的揶揄,郑乾的日子也勉强能熬得下去。
我在深圳替丁显成的命运担忧呢,杜衡的电话像催命一样一个接一个,一定要让我飞上海。
上海现在对我的吸引力是真的很大,不仅是我在上海有一家影视公司的原因,最重要的还是丁姿在上海,待在上海才有家的感觉。
所以上海之行就顺理成章,我飞机刚落上海,深圳这边集团的电话又来了,这个电话接得让我心浮气躁。
因为集团总有人提醒我,我得对纵横米国公司负责,哪怕现在纵横米国和纵横投资合并成了一家公司,我的职责使命要对贸易业绩负责这一条没有改变过。
所以我裹足在国内是不行的,旧金山我必须要跑,怀特那老小子并不是绝对的靠谱,我和他如果没有牵制制衡的关系,他那边是会惹出事儿来的。
不要指望一个贪色好色而且还野心勃勃的米国佬能够很自律的为大纵横付出全部,我这么久没去旧金山,肯定是有问题了!
丁姿来机场接我,看我有些闷闷不乐便问原因,我道:
“旧金山那个鬼地方我挣不脱啊,无法省心!”
丁姿开着车,突然道:
“陈彬,当初如果我们逃离多好?现在这样我觉得你一步步的陷落到了爸爸给你编织的陷阱中去了……”
我笑了笑,自嘲的道:
“很多时候可能还是我自作自受的!所人这一辈子真的是自己折腾自己……”
我和丁姿回到酒店,杜衡和钱小芬已经到酒店了。
我问他:
“这么心急火燎的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为了结婚的事情?婚期怎么定的?”
杜衡和钱小芬的婚期已经推了几次了,一半是因为《北风》给闹的,另外一半则是因为钱家和杜家都是大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