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双看问题很深入,我的痛点他清楚,所以他能够一语中的的给我鼓励和安慰。
我当即表态说在广州玩了之后,立马就飞旧金山,实际上我现在是真想回了。
我想把业务快速的干起来,只要我贸易公司的货走起来了,利润起飞了,赚到钱了,我还有什么不自由的?
怀特那老小子脾气我也摸透了,也是个人来疯,胆子特别大,没有他不敢干的事情!公司的钱据为己有那是违法,但是公司的钱拿去投资,拿去干大事儿,不管多疯狂,怀特肯定喜闻乐见。
丁姿和我去机场,问我:
“陈彬,我感觉你心情特别好啊,是不是回旧金山让你觉得愉快?”
我道:
“回旧金山不让我愉快,而是你陪我回去我感到愉快……”
我并没有和丁姿讲我的思路和想法,因为这事儿还是八字没有一撇的事儿,我甚至都没有急于去找覃建波。
这件事急不得,大家都是老江湖,这年头空口白牙是干不成任何事情的,我去米国的时间并不长,他们凭什么相信我的实力?
纵横投资现在没有太多资金支配,但是人家毕竟是纵横的嫡系公司,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要让他们感兴趣,不拿出实力怎么可能呢?
现在在国内有冯丹给我死命的运作,我要干的事情就是去旧金山把我这一次回国达成的合作协议充分落实。
我要快点从旧金山脱身,因为我干的电子贸易这个钱不知能挣多久,这就好比马从静刚刚创业的时候,她干山寨手机高峰期的时候一个月挣千万人民币,但是山寨手机一垮,所有的繁华都是假的,结局是一地鸡毛。
我现在也是赚快钱,趁着这个机会我得快点拿到利益。
人这种生物微妙的地方就在这里,我曾经是无比的讨厌旧金山,尤其是我回国之后,提到再要去米国我心情就不舒坦。
但是我一旦有了明确的目标,有了清晰的思路之后,我的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了。
飞机降落在旧金山的时候,我的心情特别的愉快,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我给黄博松打电话,让他晚上安排派对,我从国内回来了!
黄博松很吃惊,因为他两天之前给我打电话,我还说回米国遥遥无期,但是两天之后我人已经到了。
黄博松准备了派对,我把怀特叫过去,把我在国内就想好的一套说辞激情洋溢的向他做了汇报,我跟他讲,他如此崇拜中华文化,旧金山太小了,把怀特给束缚住了。
以怀特的才华得做横跨太平洋的大生意,如果要度假,那可以选择去欧洲西班牙,米国这个小地方有什么乐趣嘛!
然后我就跟他讲,说我这一次回国联系多少客户,我们的供应商名录发挥了多大的作用,我们把这些客户都搞定之后,我们要赚多少钱,这些钱我们要投资世界。
反正米国佬的思维跳跃活脱,像怀特这种喜欢纸醉金迷的人,对他最大的诱惑就是野心,刺激他的野心和欲望,让他跟着我的思路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