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呢?为什么啊?”
“你嫂子身体不好,不想她受那个罪。”
陆煜轩反应了好一会儿,“这次不是没伤着肚子什么的吗?还是其他地方伤的太重,影响到了?”
陆晏辞这决定做了好久了,但迟迟没跟家里说,不过迟早要跟家里有个交代。
也觉得该让陆煜轩知道知道,免得成天还以为凡事有他在前面挡着,到时候不知道人生大事得磨叽到什么时候去。
别的两个也是自己人,他和温阮清那些事儿大家都一清二楚的。
陆晏辞便说了,“她体质是差点儿,但这次受伤也不影响什么,主要是心理上。”
“之前问了心理医生,说小时候心理阴影太大,八成会极有产前抑郁的可能。”
陆煜轩眉头狠狠皱紧了,“这哪门子的庸医,未来的事儿谁说得准,就给人八成可能的说一大堆。”
“人也说不能一概而论,只是可能性会比较大。”
陆家长子长孙生儿育女的事,那可是大事儿,还不只是陆家等着的。
陆煜轩松了一口气,“那不得了,咱什么样儿的心理医生请不来,到时候治疗不就好了?”
陆晏辞无奈的瞥他一眼,“不想她受那份罪。”
陆煜轩:“……”
江慕言神色也凝重了:“不是,你问没问过嫂子的意思?万一她想要孩子呢?”
“问什么问?问了难免会给她压力。”
依温阮清的性子,肯定会想着自己要给陆家生孩子,再不管其他也要把这孩子生了。
最起码,她好几次问他关于孩子的事儿,他都能感觉在她的潜意识里,这事儿是必然的。
陆晏辞看远处,温阮清玩的还挺开心,低沉着又来了句,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我再承受不了她有一丁点儿的意外,你们应当能理解,这事儿你们知道就行,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家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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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人瞬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当初陆晏辞在医院里那要死要活的样儿,谁敢劝?
新疆的天黑的很晚,一行人边吃边喝边玩儿,到将近十一点了才休息。
江慕言依着季夏的意思,订了星空帐篷酒店,倒也别有一番风味,空间虽然不大,但每顶球形帐篷里面都是一室一厅一卫。
温阮清晚上喝了点,整个人处在微醺的状态里。
陆晏辞将她按坐在小小的沙发上,
“先坐这等会儿,我收拾下洗漱用品你再去。”
“哦。”
便挺听话的坐在那儿,一瞬不瞬的看陆晏辞,越看越喜欢,他随便哪个动作她都觉得帅到了心坎里。
陆晏辞给浴室消了下毒,出来便不期然对上小姑娘的眸子。
两个胳膊搭在膝盖上,两手托着下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每次她微醺的时候就这样,他倒也习惯了,“过来洗澡。”
“哦,”
温阮清起身,脚步飘浮到他身边,一双敛着醉意的眸子媚态横生,
“我突然忘跟你说一件事了。”
“什么事?”
温阮清勾勾手,故作神秘,“你低一下头。”
陆晏辞顺从的低下头,还凑了耳朵过去。
心里寻思她能有什么秘密呢,下一秒耳朵处便传来一抹微痛。
温阮清轻轻咬了下他耳朵,眸子里是得了逞的狡黠,“骗你的。”
陆晏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