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的事,只是临期突然放弃开馆,在这之后,温婉便与邢良友结婚了。
就在司为消失的一个星期后,闪婚了。
年代实在太过久远,那个年代,还并未像现在这般大数据发达,什么都有迹可循,加上当年有大部分证据已经被上面干预销毁,只查到了这么多。
温阮清不敢想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外公口中向来独立自信又温柔的温婉,伤心到随便找个烂人结婚,还抛弃自己的事业不管。
司为着实没想到陆晏辞能查到这些,他这些年所有的一切都是高度机密,当年和温婉之间的种种,他在出任务前已经被上面抹的一干二净。
他以为,这些往事,他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带进土里。
“你怎么查到的这些?”
陆晏辞凝视他几许,冷沉开口,“我自然有我的方式,但现在不是追究机密安全的时候,我想你的关注点,应该在这份文件上。”
说着打开另一个文件袋,是亲子鉴定报告。
司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翻开的那份报告,看到后面确定为亲子关系结论的那一刻,‘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
心脏像是压了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手抖的几乎要拿不稳纸张,不可置信的看向温阮清,“这是……?”
“您和阮阮的亲子鉴定。”
“之前您去医院探病的时候取了您的头发做的鉴定,如果还是怀疑鉴定的真实性,您也可以自己再做一次。”
司为那双凌厉肃然的眸子满是不可置信,半生军装加身的男人一时嘴巴哆嗦的话都说不利索,
“阮阮……阮阮是我的……女儿?”
苏念禾惊得眸子都瞪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几人,满心的疑问。
正不知从何问起,就听温阮清冷沉低吼出声:“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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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清都不用看,便能猜到那亲子鉴定报告的结果,但她实在开心不起来。
想着温婉那些难熬的日子,想着自己那十多年受过的委屈,再看看面前这有权有势生活恣意的男人,她当真半点儿都没有找到亲生父亲的喜悦。
愤然盯着司为,一字一顿的冷然重复道,
“我不是你女儿,我从一出生就没有亲生父亲。”
陆晏辞握着温阮清冰凉的手,试图给她一些温暖,“本来想等你伤养好再说的……”
话音未落,便被温阮清打断,
“没事,反正也改变不了什么,我知道到底是谁让我妈那么可怜就行了。”
从前她想恨都不知道恨谁,现在最起码知道了。
司为说不出的震惊,他也是满头的疑问,可眼下事实在面前摆着,陆晏辞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也没有开玩笑的必要。
但看温阮清抗拒他的这副模样,顿时心里更难受了,
“孩子……你……”
温阮清一脸冷然的看向好多次欲言又止的司为,“你先前好像是问过我这玉佩怎么到的国外?”
温阮清冷笑一声,不紧不慢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我只记得梁珊那天拿刀砍我的时候,说我妈在产房的时候,手里一直攥着这块玉佩,人失血过多在那床上都凉透了,手还是不肯松开。”
“如此来看,她应当是非常宝贵这枚玉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