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言也默默的头脑风暴着,他刚刚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儿来着。
玉佩是司家的传家宝,还是温阮清妈妈的遗物……
打量了眼正盯着对面怔愣的温阮清,再看看一旁察看不出情绪的陆晏辞,试探性的开口,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这个玉佩在多少年前,量产?好多人有同款?”
温阮清出声,“这就是我妈的!玉佩右下角有一点小瑕疵,我记得一清二楚。”
有一次她被罚站,烈日炎炎,梁珊就搬了把藤椅在旁边的树荫下盯着她被晒到中暑。
她一边摇摇欲坠,一边看着梁珊将那块玉佩放在阳光下打量,嘴里还念念有词,
“都怪那个贱人,挨邢良友打的时候也不知道护着点儿,这么好一块玉佩这儿碰了点瑕疵……”
当初她以为,不过是在骂邢良友在外面包养的哪个情人。
还因为这个瑕疵,她那天中暑高烧的时候挨了梁珊几脚,心里还骂过江玉佩碰出瑕疵的那个人……
不由得,一出爱恨别离在江慕言的脑子里诞生了。
但也没敢问,只讪讪的摸着鼻头说玉佩好看。
本就是最后一件拍品,结束了陆晏辞便带着她回了家。
本来按照原计划是要去翠竹轩吃饭的,但温阮清实在没心情。
一路上,她都盯着丝绒盒子里的玉佩发愣,什么时候到的御景园她都没注意,进门的时候苏念禾在客厅待着。
“我要在你们这儿住几天,老爷子去苏城了,短期内实在不想看到你爸那张脸……”
说到一半,突然觉得温阮清状态不太对,眸子里水汪汪的,看着要哭不哭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拍卖会了吗?这是谁欺负了?”
不问还好,一问,就委屈想哭了,咬着下唇深呼吸调整着。
之前陆晏辞说去查的……
想起之前在老宅见到司为时,男人看着她的眼光,温阮清抬眸看过去,
“你查的怎么样?这玉佩,怎么会是司家的传家宝?”
事情查出来有些时间了,但考虑温阮清最近安心养伤,便没想拿这件事让她劳神。
没想到怎么就那么巧,在拍卖会一连见到了司家那小子和玉佩。
陆晏辞下巴微抬了下,“先吃饭,吃完再说。”
温阮清不肯动,“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先坐,我上去拿个东西。”
苏念禾一头雾水,接了儿子的眼神示意,拉着温阮清坐到沙发上,也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查什么了?还有什么玉佩啊?”
刚问完,就听外面佣人进来,“司先生来了。”
苏念禾看司为神色匆匆,客套了两句之后便问道,“你找晏辞有事儿啊?”
“晏辞不在?”
“上楼拿点东西,你先坐,你找晏辞什么事儿啊?”
司为也没客气,落座后,话却是对着温阮清说的,“阮阮啊,伤养的怎么样了?”
司为有来探过病的,一次在她还在昏迷的时候,一次是她出院后,只不过第二次她也在睡觉,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