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胆手中玉简忽地展开,以金莲花机关为圆心,圈转一周,“咔嗒”一声首尾合并,玉简瞬间成盘。若不是韩大胆儿握持的紧,手脚又甚灵便,说不定适才玉片展开,早已失手掉落,将此物摔得粉碎!
韩大胆儿和叶灵,看着手中玉盘啧啧称奇。他翻转玉盘,见盘底便是玉片下镶嵌的合金片,玉简一段成尖角状,圈转一周,玉简首尾错落拼合,整个玉盘恰形似莲花。
这直径一尺多的金底莲花形玉盘,盘身几薄,因为都是玉片展开拼合的,只有个盘形,却不如寻常深盘平整。虽玉盘首尾相合似乎严密,但整体表面显得错落层叠。微有层层落差,便赛极浅的阶梯。
韩大胆儿又仔细端详盘身,发现这玉盘上那些花纹却全是镂雕而成,每个向古怪花纹符号,全都透盘而过,皆是镂空的。这些镂空不光贯穿玉片,更加透过背面镶嵌的合金片。
他举起玉盘对着窗前射入的晨光一照,光线穿过镂空,在地面显出一片古怪花纹符号。这符号花纹甚为怪异,但他却总觉得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猛然想起,之前乌木盒中那玉雕鬼工球上,似乎也有相同的符号花纹,心中顿时疑窦丛生。王维汉说着玉简是他家传之物,但听叶灵讲述盗宝经过,却是在书房桌上盗走玉简,而并非王维汉所说是藏宝库中不翼而飞。
叶灵说所说,当时书房桌上有放大镜等物,像是王维汉正在细细观看研究玉简,而并非擦拭保养。这既然是他家传之物,他必然早已无数次把玩此物,合意又要拿着放大镜细细研究。
再加上,玉简上的花纹竟然和鬼工球上的花纹不谋而合,所以这绝不是巧合,说不定玉简和鬼工球一样,都是寻找无终古国的线索之一。
念及此处,韩大胆儿又拿出在地洞中捡到的乌木盒子,细细观看。叶灵不知玉简上的镂刻花纹,竟然和无终国与员峤仙镜的线索有关。但看见乌木盒子却两眼放光,伸手便要去摸那盒子。
韩大胆儿见状急忙缩手,口中冷冷地道:
“贼性难改!”
叶灵嘟着小嘴道:
“不过好奇看看罢了!”
韩大胆儿道:
“这东西给你你也打不开!”
叶灵奇道:
“这是个盒子么?”
原来她只道这这黑漆漆的乌木便是线索,压根不知这却是个机关盒。
叶灵笑笑道:
“我打不开,那大哥哥一定能打开喽!快打开让我见识见识!”
韩大胆儿道:
“我也打不开,但有个人心思细密,之前便是她打开的,这次还得拜托她了!”
叶灵见韩大胆儿说起这个人能开盒子之人,语气顿转温和,酸酸地道:
“能开盒子的人,一定是姑娘吧……”
他双手托腮,手肘支在桌上,笑得灿若桃李,说道:
“那是她好看呢?还是我好看?”
韩大胆儿不去理她,收起乌木盒子,正要伸手拿起玉盘,却见玉盘中间被摁下去的金球,一直在慢慢转动,似乎其内藏有发条齿轮,就赛怀表中一般,可以慢慢自行转动。他伸手再去摁那金球,莲花图案处发出“咔嗒”一声轻响,金球缓缓从凹陷处冒出,回归原位。
随着金秋弹出,那展开的玉盘,也片片合拢,最后金球复位,玉片也同时合一,恢复成玉简的模样。玉简边缘依旧是一圈圈层叠金线,若不是适才已经开合过,竟完全看不出玉简是玉片拼合而成。
韩大胆儿拿起玉简,便往外走,也令赶紧跟上,忙问道:
“你要干嘛?”
韩大胆儿来到前院,边走边道:
“我要找个懂行的人请教一下!”
叶灵伸手拉着韩大胆儿衣袖道:
“我也去!”
韩大胆儿和爹妈说要出去办点事,便转身出门,叶灵赶紧和韩大胆儿父母躬身施礼告辞。
韩大胆儿父母看见这姑娘对韩大胆儿很是亲昵,心中虽然欢喜,但年轻男女在一起,万一干柴烈火,不免闹出些不好看的事情,于是不等韩大胆儿出门,他爹便把他拉到一旁,再三叮嘱,且不管那女孩家世如何,就算俩人日后婚配,完婚前也千万不能干出有辱门风的事情。
韩大胆儿不愿多做解释,只是敷衍几句便和叶灵一前一后出了门。其实他要是说出叶灵是女贼出身,二老就算在开明,恐怕也对这姑娘的态度也会立时转变。
韩大胆儿见叶灵一直跟着,不耐烦地道:
“别跟着我了!大姑娘家家的,别再偷东西了,赶紧回家吧!”
说罢,自顾自地骑上自行车,便朝着估衣街飞驰而去。其实凭着叶灵的轻功身法,追上一辆自行车全不在话下,但她却并不追赶,而是转头又回了韩大胆儿家。
韩大胆儿骑车来到估衣街,蓝半尺的古玩铺子,说话就快过年了,大清早估衣街上就十分热闹。这时候古玩铺子刚开门不久,韩大胆儿进了铺子,只有个学徒伙计在收拾打扫,见是韩大胆儿来了就赶紧请进来奉茶。他没吃早点,路上买了套烧饼馃子,坐在铺子里喝着热茶,吃着烧饼馃子,等了一会儿,蓝半尺才来到铺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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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胆儿赶紧上前打招呼行礼,蓝半尺见韩大胆儿来了,准知道他有事儿,开门见山就道:
“你还够早的!又有嘛事儿?不是专程来请我赴宴的吧!”
韩大胆儿这时才想起,之前答应请蓝半尺下馆子,事一忙就给忘了,这时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赶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