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名正言顺呢？”凌栖棠其实已经看透了凌江南的想法。

这个男人过来，还是看重了她如今跟萧家人的关系。

他对她从来没有过亲情，他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为觉得她可以个凌家带来好处。

凌江南是商人。

而他这样的商人，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

以前小时候，凌栖棠跟其他孩子一样，会期待被父亲疼爱，会想要跟凌家人亲近。

可是，当凌江南将一块蛋糕放在地上，让她像狗一样去吃蛋糕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在凌家，这些人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人。

他们不会尊重她。

而她也不配期待这些人的尊重。

所以慢慢的，一直到现在，凌栖棠都不会相信凌江南说出的那些疼爱她的话。

太虚假，她不会相信。

而凌江南还不知道凌栖棠的心情，继续眯着眼睛，装出一副慈父模样，继续跟凌栖棠说：

“棠棠，你长这么大，是爸爸没有好好的给你关心跟帮助。外面的人都欺负你，也是因为爸爸忙。而且，爸爸也有苦衷的。你也知道你大妈那个脾气。一般人真的受不了。”

凌栖棠想笑了，这是在推卸责任，就是不愿意承认是他自己有错了呗。

想到这些，凌栖棠忍不住摇头，“您最大的错误，是不该有了妻子，还要对其他女人动手。如果不是你出手，我妈妈也不会有今天。”

原本她妈妈应该有个很美好的人生，就是凌江南的错，是凌江南让她妈妈的人生彻底毁了。

一个年轻女人的人生，毁了就很难再拼凑回去。

但是眼前这个罪魁祸首，根本不会意识到这点，甚至在他眼中，很多事都是理所应当。

“棠棠，我对不起你妈妈。可我当时是真的喜欢她啊。男人嘛，总是会有情不自禁难以控制的时候，你应该理解的。”

凌江南开始为自己辩解。

凌栖棠不相信。

这世界上好男人很多的，她也见过不少。

所以，并不是男人这个群体有问题，而是凌江南这样的人有问题。

他们没有尊重过女性，他们自以为是，他们在伤害其他人。

“我跟你那个大妈，其实也不是因为爱情在一起。当初我们是互相利用，为了两家的利益。我过的不幸福，她也不幸福。”凌江南继续解释。

他觉得凌栖棠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作为女儿，应该会理解他的心情。

然而凌栖棠却笑了，就说：“可您不喜欢她，您跟她也生了很多孩子啊。这不是您的理由。而且，您不妨直接说明来意好了。我没有您这样聪明，绕圈子的话，我听不出来，不懂您的心意。”

“这……”凌江南是没想到凌栖棠直接给弄的这么……

他叹气，“到底还是我不好，是我让棠棠你有了心理阴影，我不是个好父亲。”

凌栖棠点头，“您确实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个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