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就让我更加奇怪了。
我不禁看着苏溪亭,“这把剑不是在博物馆么?也特么的被你搞到手了?丫的,国内有几个博物馆没被你嚯嚯了?不对啊!我记得这把剑还在博物馆啊,前段时间我还看到博物馆展出这剑的消息呢!”
“这得去你问你爷爷九指梅花了!”
这让我听到一惊,“跟我爷爷什么关系?”
“因为现在博物馆里藏的是你爷爷当年做的。”
“啊?!”
“没有你爷爷的高超技艺,我如何能把这越王勾践剑换出来傍身十几年呢?”
我明白了!
肯定是这苏溪亭狗东西当年跟我爷爷定制了这把越王勾践剑的仿品,然后被他拿去博物馆来了个狸猫换太子了。
“还好你也算是识货的人,没把这把剑给卖到国外去。要不然,你们老苏家一辈子都要生儿子没屁眼了!”
我说着话随手一舞那越王勾践剑,“嗅”的一下就削掉了苏溪亭的一只耳朵。
“啊!”这老家伙痛的“噗通”一声跌坐在地。
“别叫!看看这冷库里,有多少人被你活生生的割去器官痛死的。我还听说,因为有定制器官的有钱人怕影响器官质量,就不让你们打麻药,直接活生生摘取器官是吧?”
苏溪亭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耳朵,鲜血淋漓。
他不说话,因为已经说不出话了。
“我觉得你也应该尝尝不打麻药活生生摘取器官的滋味。心、肝、脾、肺、眼睛、大肠,一样一样”
“不是,大肠还能移植么?”我话没说完小武就奇怪的问我。
“你丫!别说大肠,他的器官都是黑的,贴钱人家都不要的!”
“估计也做不来酸菜肥肠了!”小武继续耍贱。
这时,外面进来一位特卫汇报说已经全部上车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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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好好折磨折磨这个老家伙呢,但是时间紧迫啊!
“我就不玩你了,等你下了地狱,估计有很多人等着你的。”
我说着话随手就是一剑直接刺向了他的腰子。
“反正你这腰子也坏了,正好要嘎,我帮你。”
我左右各给他来了一剑,然后抽出宝剑在他身上擦了擦。
“小武,把他脱光了挂冷库里,跟所有被他害死的人一样。”
“好嘞!”小武一把提起尚有一口气的苏溪亭,一路鲜血的送进了冷库。
把苏溪亭挂好了,小武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让他清醒清醒,别睡着了。
“你随身的急救包里有止痛吧?”我看小武的动作不禁想起什么。
“有杜冷丁。”
“给他打上。”
“啊?咋还给他止痛呢?”
“别让他很快死了!让他慢慢感受死亡,感受绝望。当年,我梅溪三个人被活生生敲碎全身骨头,就是慢慢死掉的。他今天也一样有资格享受这个待遇,他无面佛,应得的!是吧,佛爷!”
小武的一支止痛下去,他也的确精神了一些。
“佛爷,去地府如果见到我爷爷,记得躲得远远的,因为我会给他烧一堆钱和武器打手,而你,没人给你烧东西。就算你死了,死在了哪里,都没人知道的。孤魂野鬼,永世不得投胎!不过,反正你是无面佛,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我挥了挥手,缓缓将冷库的大门给关了起来。
最后一刻,苏溪亭看着缓缓关上的大门还在牙齿颤抖的冷笑着。
“小,小九爷,哈哈,你错了,都错了,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我不会入地狱的,我是佛,佛,是死”
苏溪亭的话没有说完,他就咽气死了!
“对,你就是死佛!”小武骂了一句。
“咣”的一声大门重重的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