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这就滚…这就滚!”郑叚新和冯迟炽心有余悸,对顾骁那叫一个低眉顺眼,连滚带爬滚出正堂。
赵埠铸走到正堂外头,嘱咐魑卫将两人的细盐点给他们,遂即又返回正堂询问顾骁。
“太子殿下,还有个金有权不撞南墙不回头,你看看该怎么处置他?”
只见顾骁慢条斯理喝完一碗茶,沉声道:“通知御林军右统领李喆,随本宫踏平金府!”
“臣遵旨!”
…
被百姓戏称为奉天三大粗盐巨头,居然有两家在忙活着搬家事宜,并且贴出了转让宅院的公示,这让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大吃一惊。
奉天这块土地的房子寸土寸金,他们应该大力发展自家房舍的面积,而不是将得之不易的房子转让出去。
卖房也就算了,他们两家的仆人、婢女,还着急忙慌的搬运家具等等大小物件。种种奇怪的举动,让街坊邻居感到很不对劲。
“搬走了好啊,至少今后没人再给我们哄抬粗盐的价格了。”
“说的没错,要是奉天没有这种黑良心的商人,我们老百姓的日子,也不至于勒紧裤腰带过活。”
“快看,宫中的御林军来了!”
当街坊邻居对两户人家指指点点的时候,太子顾骁和赵埠铸、李喆,率领几十名御林军,气势汹汹朝着金府的方向极速赶去。
“看御林军赶去的方向,好像是金府啊!”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怎么说?”
“郑叚新和冯迟炽先后搬家,现在御林军又往金有权的家赶去,奉天粗盐三大巨头,居然在一天之内全部出现问题!”
“对对对…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等…刚刚领头的意气风发少年郎,那是谁啊?”街坊邻居都没有见过太子顾骁,自然而然不知道他就是当今太子。
“不知道啊…不过看他气度华贵,衣着华丽,想来应该是哪家大人物的公子哥吧。”
“普通公子哥怎么会有调动御林军的能力?我看这少年郎大有来头。”
“那少年郎头戴金冠,腰缠玉带,身着绸缎制的杏黄色四爪蟒服。”眼尖的路人仔细回想,突然一惊一乍地说:“咦…那不是我们大庆的太子吗?”
“是太子!”围观群众大惊失色。
太子出宫已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更何况他还带了那么多的御林军赶往金有权的家里。
来势汹汹,肯定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啊!说不定,这事跟郑叚新和冯迟炽忽然搬家有关。
“有好戏看…我们快跟过去看看…”
围观的街坊邻居互相推搡着,彼此成群结队往金有权的家里赶去,想看看顾骁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