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签合同的时候,明明没有这行文字啊!”郑叚新为自己的疏忽大意感到后悔极了。
“难怪太子让我们仔细看内容,原来这纸上被他们动了手脚,哪怕我们将这纸看穿了,也看不出所以然!”冯迟炽咬牙切齿地说。
三大商人明白自己中了太子顾骁的圈套,然而身陷圈套的他们,已无法全身而退。
“赵大人,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我们一纸状书告到府衙去吗?”金有权脸色铁青,出言威胁道。
赵埠铸不以为意,冷笑道:“抛去太子殿下的身份不谈,光是这纸合同证明,哪怕你们告到大理寺,你们也赢不了!”
事实正是如此。
府衙和大理寺只会相信一纸合同,因为合同上有他们的亲笔签名,故而根本就不会听他们的一面之词。
更何况,顾骁还是当今太子。
哪个不开眼的会接这桩烫手山芋!
“你们这摆明了就是欺诈!”冯迟炽愤愤不平唾骂道。
赵埠铸脸色骤变,怒喝道:“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本官要你好看!”
“你们当官的,难不成还想当街打我们吗?”金有权蔑笑道。
区区几个卑贱商贾,也值得赵埠铸亲自动手?
赵埠铸冷笑不已,嗤笑道:“奉劝你们在三日内交齐保证金,如若不然,你们几人都得进大理寺诏狱!”
“少唬人,我们上头也是有人的,我们不怕你!”
“敢指名道姓吗?”赵埠铸奸笑道。
三大商人愕然失色,愤然不已。
真当他们傻?
现在将自己的靠山说出来,不是摆明让你们去拿人出气吗?
三大商人怒火冲天,愤然离去。
赵埠铸大胜而归,转身进入盐政。看门的魑卫,果断将盐政的大门关上,而赵埠铸则一路前往正堂。
正堂之中,顾骁正悠闲的喝茶。
余光瞥见赵埠铸的身影,顾骁漫不经心的给赵埠铸倒了一碗茶水,赵埠铸心领神会,不慌不忙坐到顾骁身边。
“按照殿下的意思,臣将他们都打发走了。”
顾骁轻轻嗯了一声,说道:“他们吃了亏肯定会找背后的靠山诉苦,那些靠山如果识趣的话就不会插手此事,反之正好将他们连坐了。”
赵埠铸忧心忡忡地说:“可如果他们的靠山不管,臣担心这些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你是说背后捅刀子吧?”顾骁一语中的。
“太子殿下高见!”
“本宫秘密派出青衣师兄弟,让他们仗着声望,在江湖里大肆传播本宫的美名,相信有他们师兄弟在,无人敢为他们卖命。”顾骁成竹在胸,斩钉截铁地说:“即便最后真有个不怕死的,本宫正好借这个契机,将他们一窝端了!”
赵埠铸如雷贯耳,惊叹道:“太子殿下运筹帷幄,臣望尘莫及!”
“少拍马屁,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