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我睡不着。”
“节目组不会真打算让我们就这么过夜吧。”
“......”
刘卞絮絮叨叨个没完,许立言懒得理会他,至于节目组是不是真让他们就睡在这里,他觉得应该不至于,毕竟明天还有行程,况且真要有个感冒发烧什么的,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件麻烦事。
“睡不着就玩会儿手机吧。”许立言翻了个身道。
刘卞“哦”了一声,终于安静了下来。
外面一片寂静,好像节目组真的把他们忘了似的。
许立言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加上今天一天奔波,即便是这样的环境下,没过多久就逐渐昏昏欲睡。
就在他即将彻底睡着之际,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来到帐篷前停了下来。
“你们还好吗?”
许立言缓缓睁开眼,不难听出来外面那是夏筝的声音。
她怎么来了?
滋~
另一边刘卞拉开帐篷的拉链露出脑袋,一脸惊喜看着夏筝:“筝姐,你还没睡啊。”
“没呢,你们怎么样?冷吗?”
夏筝裹着羽绒服,怀里还抱着一团黑糊糊的东西,看起来应该也是一件羽绒服。
“冷啊,你跟节目组说一下,给我们分一间房间呗。”刘卞可怜兮兮道。
此时许立言也已经探出脑袋,其实冷倒是不冷,主要是有点缺氧,影响睡眠,毕竟这里的海拔比日喀则还高不少。
“我这有件厚羽绒服,是我冬天拍戏的时候经常穿的,非常厚,而且很大,可以当被子用。”夏筝看了许立言一眼,“需要的话你们拿去盖上,应该会好一点。”
“筝姐,你真是人美心善啊,给我吧,我需要。”刘卞一点也不客气,急忙说道。
“你不冷吗?”夏筝看向许立言,眨了眨眼问道。
“我,还好。”许立言回道。
“要不你们剪刀石头布吧。”夏筝顿了一下建议道。
“可以。”刘卞当即伸出手臂冲许立言挥了一下,“来吧。”
许立言无语。
其实他真的没有很想要,可是刘卞已经摆开架势跃跃欲试了,就勉强应付一下吧。
“剪刀石头布!”
刘卞发令,两人同时出拳。
许立言出的拳头,刘卞则是布。
“哈哈,我赢了!”后者眉飞色舞道。
“三局两胜。”夏筝果断当起了裁判。
“行,再来。”刘卞根本没有多想,傻乎乎的就直接答应了,并放出豪言,“我跟你们讲啊,我石头剪刀布从来就没有输过。”
“剪刀石头布!”
不知是真如刘卞所言,他剪刀石头布的技术超群,还是许立言手实在太臭,第二局他还是输了。
“我又赢了,给我吧筝姐。”刘卞一脸得意朝夏筝伸出手准备接过她手中的羽绒服。
夏筝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许立言一眼,直接将羽绒服塞给了他:“给你吧。”
许立言:“???”
“筝姐,是我赢了。”
刘卞满脸大大的问号,当即提出抗议。
“对啊,可是我没说谁赢给谁啊,我决定给输的人。”
夏筝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而后径直朝房间的方向走去,中途背对着两脸呆滞的许立言跟刘卞挥了挥手:“晚安。”
两人怔怔目送她的背影渐行渐远,回转视线默默对视了一眼。
刘卞直到现在才多少回过味来,自我安慰道:“筝姐真是人美心善,一定是看你比较弱鸡,可怜同情你,才会把衣服给你的。”
许立言看他一脸抑郁的表情,认真道:“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比你帅呢?”
“不可能。”
刘卞“切”了一声,愤愤不平钻回帐篷,再也不说话了,彻底伤了。
许立言看了看怀里的羽绒服,一股淡淡的香味在狭小的帐篷中蔓延开来,他也想不通夏筝为什么非要把羽绒服给自己。
虽然一起录了几天节目,私底下聊的还挺愉快,可远没有熟悉到这种程度,尤其是把自己的衣服给自己用,女人的衣服诶,能随便给人吗?
“哈!我明白了,这个女人还是想收买我做她的小弟呢,没想到她还挺执着,我都拒绝两次了她居然还不死心。”
突然间,他好像一下子明悟了。
“这么点小恩小惠就想收买我,瞧不起谁呢?”
许立言这个人一贯没心没肺,想不透的事他习惯性换个思路,或者干脆抛诸脑后。
重新躺下,将厚厚的羽绒服搭在身上,那抹淡淡的清香,端是让人心猿意马啊,明明刚才都已经快睡着了,现在却难以再入睡。
好在节目组没有真让他们就在户外睡一晚,大约凌晨十二点就让他们回房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