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狂风。
“不能叫她死,死了得偿命的。”
“知道知道,不过也怪可怜的,咱们什么时候把她卖了啊?”
“老板说再过些日子,让她多受些折磨。”
“今天咱们怎么弄呢?还要发照片过去,哎,想偷懒都不行。”
“救命救命,救命……”
戚酒再次从噩梦中惊醒。
她立即想挣扎,但是人却被安安稳稳的抱在温暖的怀里。
“阿酒,我在,别怕。”
“傅沉夜,不要放开我。”
戚酒听到他的声音,迅速也把他抱紧,颤抖着声音祈求道。
“我不放开,永远都不放开。”
“嗯。”
她的眼泪很快湿了他胸膛的布料,她早已经学会尽可能的压制情绪,叫自己不至于像个不经世事的孩子那样哭闹害怕,她最会的一种方式就是紧紧地抱着他,安安静静的在他的怀里,一再的克制自己内心的恐慌,一再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第二天傅沉夜在办公室里出神,王衍东一进去便发现他神色冷暗,不禁问道:“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
傅沉夜没第一时间说出来。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如何说起。
连她都能忍得住,他又如何不能。
可是……
“阿酒车祸后一直做噩梦。”
傅沉夜还是说了。
他需要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而他不能找那个亲身经历的人。
他试图从她的梦里知道一些,可是他听到最多的不过是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