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就想找个你前妻的替身?是不是只要长的像谁都可以,我帮你找一个,你放过我。”
余果始终别着头,眼眸微垂着,浓密地睫毛轻轻发颤,眼神空洞地盯着窗外,江昊兀自坐在她身上,死死控着她的双手,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她平静无波地说出这句话,某人却早已红了眼,双眸猩红仿佛被染上一层红墨。
“替身?”江昊生生压抑着胸腔内的怒意,生怕自己一个不慎便掐死她,他沉着脸,单手高举着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缓缓抚上她水润的红唇,粗粒的拇指轻轻来回摩挲着。
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浓,力道越来越大。
余果吃痛,猛然一口咬住,江昊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直到她嘴里满是血腥味,才松口。江昊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突然俯□子一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哑着声缓缓说:“余果,我不想伤害你,你别逼我。”
余果冷哼一声。
江昊突然勾了勾嘴角,温热的双唇缓缓游移到她白皙的颈窝出,蓦然低头狠狠唆了口,“我有千百种方式将你留在我身边,我最不想用的就是这种。”
对于江昊来说,就算是余果结婚了那也并不影响他。他在乎的是余果心里的人是谁,是谁占据着他的位置。
余果闻言,嗤笑道:“又想关我?”
还不待他说话,余果又说:“这一次,他回来我看你能关我多久?”
江昊双眸一沉,火气高蹿,扣着她的大掌不由得又紧了紧,声音紧绷:“我看你就是找、死。”最后两个字他咬的特别紧,看样子是真动怒了。
江昊直接去撕她的衣服,乳白色的文-胸直接露出,余果脸色涨红,气的身子轻轻发颤,一掌直接朝他扇过去,江昊敏捷躲过,反手扣住,迅速褪下自己的衣物,猛然沉腰挺入她的两腿之间,狠狠直接贯穿她。
余果干-涩的很,低呼出声,贝齿用力咬着下唇仿佛快要溢出血。
江昊又挺着腰轻轻撞击了几下,眼神狠厉地盯着她。而她完全放弃了挣扎,眼神空空洞洞毫无焦点,眼角处似乎还挂着晶莹的泪水,她轻启贝齿,声音低喃唤着:“永东。”
江昊身下的动作顿住,周身似乎都散着寒意,冷冰冰地望着她随后蓦然抽身而出,空虚感袭来,如破布偶一般将她扔回床上,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朝门外走去。
“嘭——”声响后,房内归于平静。
余果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眼神迷离,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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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一早,戴家便一片混乱不堪。
老管家拿着血淋淋的盒子往里屋跑,喘着气说:“老爷子不好了!出事儿了!”戴老爷子杵着拐杖,轻声呵斥着:“一大早的!慌慌张张地干什么!”老管家颤着手打开盒子,声音发抖地说:“您看!”
原本黑色的盒子上映着一些暗红色的血迹,盒子的中间赫然躺着一只断指,戴老爷子眼前一黑堪堪站住脚,老管家又呈上混在盒子里的纸条,“这还有字。”
戴老爷子不忍看,别过头:“念!”
老管家颤颤巍巍打开纸条,润了润嗓子道:“戴老爷子要是再管教不了大公子,下次送来的可就是您家宝贝孙子的……”
“去!把阿松给我找来!”戴老爷子此刻已然有些站不稳。老管家忙扶他在沙发上坐下,领命去叫戴乔松。
而那头戴乔松接到老管家电话的时还沉醉在温柔乡里,被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扫了眼是家里的电话,忙接起。
老管家忙说:“大少爷,你赶紧回来趟。”
“怎么了?老爷子出事了?”
老管家心头一涩,“大少爷您长点儿心吧,老爷子可好着呢!您赶紧回来吧。”
戴乔松赶回家的时候,戴老爷子直接一闷棍敲在戴乔松背上,怒斥:“你又在外头给我招了什么人回来?”
戴乔松当即被打愣了,随后便瞧见茶几上的盒子,他也是一怔,“怎么回事?”戴老爷子冷哼一声,“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有素,我不知道你这次惹着了什么人!现在你弟弟还躺在医院里,你妹妹病情又不稳定!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心?你要是不能安安分分在这个家呆着,你就给我滚回香港去!”
这么久以来,戴老爷子这不温不火的性子几乎是很少发火,也是戴乔松从香港回来后第一次冲他说重话,戴乔松满眼不服气,执拗地别着头,眸子深沉。
“i滚回房间去!这段时间给我老实在家呆着!”老爷子脸色铁青。
“爷爷!”戴乔松还欲说些什么。
戴老爷子罢了罢手,“你要是不想哪天被人砍死在街头就给我老实滚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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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永东阖眼躺在房间里,腰间绑着白色的纱布,爆太弯着腰在他耳边低声汇报着:“已经盘问过几个街口的人,都打探不出嫂子的消息。派了人在嫂子常去的几个地方蹲点,嫂子从来没出现过。戴乔松那边也派人搜了几个来回,都没有消息。”
爆太一般汇报,一边在心底微微叹息,诶!早干嘛去了!那两个电话接了就没这么多事了!现在连电话也不通了!
郑永东神色不太好看,“通话记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