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多冒昧啊???
第一次戴这种发箍,段京辞还有些不好意思,他对着镜子照了一下,才走到祁稚身边,语气生硬地问道:“我..戴对了吗?”
段京辞的五官优越立体,不笑时,更是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戴上这个发箍简直就是反差萌。
但祁稚不敢笑,她怕笑了,段京辞就会恼羞成怒地摘下发箍了,她憋着笑,认真端倪了片刻,点头道:“戴对了!”
看着眼前的两人,宋亦婉脑袋里只跳出一个词‘般配’,她鲜少看到祁稚这般发自内心开心的模样,莫名地鼻酸。
当是应了那句话,如果你感到幸福的话,我会落泪。
宋亦婉吸了吸鼻子,压了一下内心的翻涌,招呼道:“来来来!看镜头!”
段京辞和祁稚同时转过身来面向镜头,他看了一眼祁稚举着的剪刀手,垂落在大腿侧的五指微微蜷缩,似在挣扎,但终是慢慢地伸出一个滑稽的剪刀手。
见况,三人都想笑,顾迟之更是怕自己笑出声,直接背过身去。
而祁稚也是控制不住地咧嘴笑了,此刻她的内心世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只因他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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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亦婉一边憋笑一边看着镜头里的两人,总觉得少了什么,她放下相机,叉腰看了一眼两人,终于发现了问题。
宋亦婉毫不留情地吐槽着:“不是,哥们,你们两之间的距离打个车都得花八块八!”
“还是留位置给顾迟之?拍个一家三口啊?”
站着也中枪的顾迟之遭受二次暴击,捂着心脏问出了心里话:“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闻言,祁稚低头一看,两人之间的距离确实能塞进一个顾迟之了,而段京辞一向如此,尽管在她身边,但仍保持着得体的距离。
这个距离不算太宽,但他总是跨不过来一步,也禁止着祁稚往前一步。
可祁稚这次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她都快要离开港城了,没上了段京辞都不错了,就算靠近他拍个照又怎样?
犯法吗?
犯法的话,报警呗!
这么想着,祁稚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她不由分说地直接往段京辞身边迈了一大步,脑袋微微歪向他肩膀的一侧,手直接地搭在他的手臂上:“来,拍吧。”
就在段京辞低头的那一瞬,快门键摁下了,这张照片仍是在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定格了,却在不经意之间留下了最美好的一帧记忆。
拍立得胶卷相片从轮廓至渐渐清晰。
胶卷照片里的男人微微侧目,天生带冷感的俊颜没有任何表情,可手指却竖着与他气场不符的剪刀手。
随着他微微低头,两人的距离不过寥寥。
而身边的女人挽着他的手臂,笑得明媚动人。
冷指白骨轻轻地摩挲着胶片上的笑颜,来回几遍,反反复复。
坐在医院走廊的段京辞把这张拍立得照片放进了手机壳里,许是怕弄褶皱了,他动作小心翼翼,直到把手机和手机壳装好,
他垂下了眼脸,睫毛忽颤了一下,掩去心头那一阵的悸动,不舍...克制的爱意。
还有深深的无力。
傍晚的医院不算安静,手术室外承载了太多人的祈愿,暖暖的落日斜照在他身上,可他觉得手脚冰凉,很冷,手术室的灯牌仍亮着灯。
关于这场烟花秀,他们始终未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