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稚:“你干嘛呢?”
段京辞:“准备准备,进去被你妈砸五百万。”
两人走进来时,许露已经气得喝了三杯白开水,她重重地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声响。
听得祁稚心一颤:“妈,那个茶几三十万呢!”
许露:“你!”
段京辞赶紧把祁稚往后拉了拉:“阿姨,您消气,我就是过来看看稚稚。”
看着男人今天的穿着打扮,许露的眸中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精光,但面上仍是冷淡:“段先生,是我在医院的态度不够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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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
面对女人的态度,段京辞只能迎难而上,他不卑不亢:“阿姨,我跟您交个底,我26,港城人,双亲已去,现名下有个小公司,房车写的都是祁稚的名字。”
“以后的一切都会是祁稚的名字。”
听到这,许露狐疑的眼神望向了祁稚似在无声询问真的?祁稚点头,许露又收回了视线,可此刻已是陷入了沉思。
小公司自然不小,能短短时间把公司上市,做到在晋城有一席之地,自然有能力。
可许露最后还是没给出态度,段京辞也只能先离开,离开前还叮嘱祁稚不要和母亲起冲突。
祁稚乖巧应下,她回到家时也没提起刚刚的事,还悠哉悠哉地啃了苹果,终是许露耐不住地问道:“你不想知道我什么态度?”
祁稚的语气很淡然,像说着今天什么天气:“你什么态度不重要,我都会一心跟着他。”
“你!”许露看着女儿这油盐不进的死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想了想,这不就是当年的自己吗?
服了!
许露:“祁稚,你说段京辞这人哪里好啊!粗鲁!在这么个地方,还拍你...”
祁稚没想到被母亲看到了,她眼神不自然地闪烁,瓮声瓮气地说道:“那不是没人吗?”
许露抓起一个苹果作势就要砸:“我不是人啊?”
祁稚:.....
那倒也是。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祁稚准备上楼洗澡,她直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可神情却认真万分:“妈,是你说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我自负盈亏。”
祁稚从不相信段京辞这一生会一穷二白,而她也不会让他赤手空拳。
这一夜,许露睡得很晚,第二天这件事谁都没提,但其实各自明白,只等她一个点头,而段京辞的营养餐还是雷打不动的送来家里。
祁稚慢慢的恢复了配音工作,去年没能参加配音大赛,今年的势必要参加。
日子很快,来到了十二月,又是一年的平安夜。
许露在这一天要出国工作了,祁稚把她送去了机场,简单叮嘱几句便推着她进去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
许露:“你最好是!”
送走许女士,祁稚回到家里莫名感觉有些空落落的,她起身刚要上楼,却看见了茶几上有一本红色的东西…
近看,是户口本。
祁稚心脏怦怦跳,突然想起了前一夜和许女士的对话。
她说:“我还是不喜欢他,但是你喜欢,我尊重你。”
我靠!!祁稚跳了起来,而手机也叮的一声,跳出了一条微信。
是段京辞发来的,一张图,郁金香开了。
他问:回家看花吗?
半个小时,祁稚才回信息。
简单两个字——出来!
段京辞出来时,心上的人儿站在郁金香花前,竟比这花儿还让人赏心悦目。
只见美人儿缓缓转过身来,晃了晃手里的户口本,笑得明眸皓齿:“段先生,明天有时间吗?”
“结个婚吧?”
那一日,我偶然撞进了他的目光,含情中常带着欣赏。
我和他就像一场阅后即焚的风,在意外中狭道相逢。
我们重逢,他点点头,省略了所有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