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都快憋出病来了!
问题是男人吃了药丸以后,虽然好了、正常了,可那个正常的程度;相比陈天柱给她的感觉,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后来,男人干脆不着家了,每天晚上她就像一张烙饼似的,在床上翻过来倒过去,实在憋得没办法了,就又跑去洗手间一阵倒腾。
等倒腾完回到床上,一股邪火又燎遍了全身....
“都快两个月了,你晓得我咋熬过来的么?咂儿都瘦了好多了,不信你摸摸...”
柳雪琴说着,牵起陈天柱的手就往胸口带。
陈天柱知道,现在说啥都是废话。
必须真刀实枪才能解决实质问题。
好巧不巧,他看到不远处竟然有一间架的高高的小房子。
加起来也才十几平方那种。
应该是以前堤坝上修建的防汛监测屋,用来控制闸门的。
两人走了过去。陈天柱单手一把就捏开了早就生锈了的梅花挂锁....
‘吱呀’推开了门。
顿时,天雷地火,狂风暴雨!
两个小时后。
陈天柱背着柳雪琴,找了一家酒店让她休息。
“你的舞蹈功夫练得不错嘛~竟然能挂这么久!”
那可不是挂么,陈天柱有的是力气,她身体柔软伸展度极佳。又有的是舞技。
“牲口!”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柳雪琴之前的故事讲得半真半假,骚性的女人不代表放浪。
平日里在人前,她不知道多正经。
不多,她的舞技和狂放,让陈天柱有机会多发挥了两分实力而已。
此时,她柳眉蹙起,浑身暖洋洋的,十万个毛孔都舒畅无比,闭着眼满足的瘫在床上,连动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陈天柱给她输入了一些真气,帮助她恢复体力。
过了许久,柳雪琴撑着手臂坐起来。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天柱,认真的道:
“好弟弟,你可真是毒药~姐....姐以后离不开你了咋办?”
“我说了吧?主动抱我是很危险的!”
“那你抱我,我想去冲凉~”
“小琴乖,自己去!我等你!”
陈天柱将她拉起来,又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唉,想想她那个男人,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可能这就是人性吧,天天面对的不晓得珍惜;却不晓得在别人眼里是稀缺的宝贝。
等柳雪琴冲完凉出来,陈天柱问起了正事。
“你说唐支书上次拆你农家乐的事吧?这事儿我还真晓得一点内幕!”
说起这个,柳雪琴的脸上出现了凝重的神色。
“唐支书,你别看她年纪不大,她很可能是个巫婆!”
“我上次看到她偷偷的躲起来,闭着眼摆出奇怪的手势念念有词,手上突然窜出火苗!”
“还有,有次我看到她背上有个奇怪的蜈蚣纹身,再一看又没了!”
听到蜈蚣纹身这四个字,陈天柱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
养毒虫的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