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柱看着眼前的女人。
明眸皓齿,俏脸绯红。
夜风扬起她的发丝,身后是山与河,竟有股说不出的美。
第二天一大早。
陈天柱侧卧在堂屋的小竹床上,被潘玉芝一脚给踢醒。
那哀怨的眼神。
好像要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幸好黑虎摇着尾巴,跑过来安慰他。
看黑虎的样子,受伤的腿基本好得差不多。
似乎毛色都亮了一些。
“臭柱子,起床了!”
“衣服都不穿,冻不死你!”
“难道我是母老虎么,你宁愿睡竹床都不进来...”
“不是啊姐,你知道我要修炼气功的,不然看病就不灵了!”
“信你个鬼,快滚去洗刷,锅里蒸了红薯!”
潘玉芝嘴里不饶人。
却转身递给他一条新毛巾和牙具。
“姐呢?”
“要去镇上,得找车啊!”
“她天不亮就出去打听去了!”
“玉芝姐,你给姐打电话呗,不用打听了!”
“我昨天出去,在路上看到铁强哥的拖拉机了,蹭他的车不就完了!”
陈天柱啃着红薯,含糊不清的跟潘玉芝道。
潘玉芝听了,连忙打电话。
没多久,她大声惊道:“什么?你说铁强的拖拉机,翻村头的沟里了?”
听到这话,陈天柱摸起一根大红薯就跑。
路过陈琳琳家时,陈天柱听到呼喊。
“傻柱~!!”
“傻柱,你带我去...背,背我!”
只见陈琳琳眼睛红肿头发凌乱。
眼泪婆娑的扶着门槛。
一条小腿颜色暗红,高高肿起,还有些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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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是被钝器给打折了!!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张铁强干的。
畜生,禽兽!
陈天柱顿时一阵心疼!
你特么自己都这样了,还去看个毛啊!
他几乎就差点脱口而出。
强忍着没说话。
陈天柱急忙寻到柴房,找了一根竹筒剖开。
弄成拇指宽的竹片。
然后清理毛刺,用绳子上中下三道。
紧紧的将她的腿骨折处给固定住。
做完这些,陈天柱将她放在椅子上,捏住她的脚。
闭上眼睛,一缕真气就探了进去。
还好,骨折的情况不是很严重。
只是破裂而已。
以他的医术,就算中间粉碎性骨折。
取出碎骨以后,两端都可以再次生长,重新融合在一起!
听完陈琳琳的哭诉。
陈天柱才明白。
这事儿和他还脱不了干系!
昨晚,陈琳琳下山之后,想起傻柱忘在山顶的衣衫。
竟又独自跑了一趟给拿回来。
拿了,却不敢往家里藏。
塞在拖拉机座位墩子下。
平时爱睡懒觉的张铁强。
正巧一大早,接到砖厂老板电话。
启动拖拉机时,发现陈天柱那条T桖。
顿时暴怒,说她偷人!
不分青红皂白,抡起锄头,一锄头就敲在她腿上!
“嫂子,我...”
“傻柱,不怪你,其实,我早就想离婚了,他翻车也是活该!”
“上次,他都把砖厂老板带家里来了,要我陪睡!要不是我拿菜刀...”
陈天柱看向她脖子,果然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刚刚他还打电话来,说叫我别想跑,晚上带人回来..”
“都是报应!”
在陈天柱的真气作用下,陈琳琳的疼痛减轻了大半。
“我买..买药..”
陈天柱示意自己要先走。
她点点头,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也不知道张铁强咋样了,要是弄个终生残疾什么的。
她这辈子可就...全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