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勇硬着头皮道。

凌志远并未出声，而是两眼狠瞪着他，双目如电。

范小勇觉得两道利箭似的目光投射过来，心中慌乱不已，低着头，不敢和凌志远对视。

“行，你可以走了！”

凌志远一脸阴沉的说。

范小勇本以为凌志远会暴风骤雨式的呵斥他，至少也要狠狠批评两句。

谁知凌书记竟让他走人，这让其很不解。

“书……书记！”

范小勇急声道，“我这就走……走了？”

“你不走，想干什么？”

凌志远没好气的问，“等我请你吃饭？”

范小勇听后，连声说不干，快步出门而去。

凝视着范小勇的背影，凌志远一脸阴沉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范小勇出门如释重负，心中暗想：“没想到书记这关这么好过，早知道我就不找唐书记商量了，真是瞎耽误功夫！”

想到这，他一脸得意的直奔副书记唐必荣的办公室而去。

唐必荣见他过来后，面露好奇之色，急声问：“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书记和你谈什么了？”

范小勇听后，不以为然道：“没什么，还不是南淳那点事！”

听到范小勇满脸不屑的表情，唐必荣疑惑的问：“你怎么说的？”

“我说，黄孝志因患抑郁症，而自杀身亡！”

“啊，你真这么说的？”

唐必荣急声问，“书记听后，什么反应？”

“他没什么反应，直接让我走了。”

范小勇一脸得意的说，“书记，看来凌书记也认可这一说法，我们事先想多了！”

“放屁！”

唐必荣怒声道，“凌书记怎么会这么想呢？”

“事实胜于雄辩！”

范小勇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了，“凌书记要是不这么想，怎么会一言不发，就让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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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必荣听到这话，满脸怒色，抬眼狠瞪：“你觉得，凌书记一言不发，是赞同你得出的结论？”

“难道不是吗？”

范小勇沉声反问，“若非如此，他怎么会连一句批评之语都不说？”

唐必荣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指着他，沉声道：“范小勇，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凌书记这么做，说明他对你失望至极，连一句话，都不想和你说！”

“不……不会吧，这怎么可……可能呢？”

范小勇面露不信之色，沉声道，“凌书记怎么会……”

他的话刚说到这，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唐必荣顾不上理睬范小勇，快步走到办公桌前，伸手拿起红色话筒：“喂，我是唐必荣，请问……”

“哦，书记，请问有什么指示？”

范小勇听说电话是凌志远打过来的，连忙快步上前，探过头，探听两人的对话。

凌志远不知在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唐必荣苦着脸，急声道：“好……好的，书记，我知道了！”

凌志远轻嗯一声，挂断电话。

唐必荣脸色阴沉似水，将手中的话筒重重砸在话机上，沉声道：“姓范的，现在好了，你如愿以偿！”

看到唐必荣的脸色不对，范小勇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满脸慌乱，急声问：“唐书记，怎……怎么了，凌书记有什么指……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