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一所庭院之中,赵来朋含怒下车,狠狠摔了下车门,向别墅里面走去。
迎面而来的是醉醺醺的赵来宾。
“大哥,你这是咋了,满脸的怒火,谁敢惹你?”
赵来朋咬牙切齿道,“还能是谁,就姓张的那个小子!”
赵来宾怒道,“什么,张家强,他怎么来广州了?”
赵来朋道,“他不光来了,还抢我未婚妻,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赵来宾眼中露出狠厉之色,“他不光抢了咱们药厂,现在又骑在脖子上拉屎,这件事必须解决,否则咱们家以后再也抬不起头了!”
“走,到我房间里喝两杯,商量一下怎么搞他!”
兄弟二人向别墅内走去,刚进门一个苍老阴沉的声音便响起了。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又闹什么?”
走廊的阴暗角落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
这人即使在家里依然打扮的非常工整,雪白的衬衣不见一丝褶子,脑袋上的灰白头发更是一丝不苟。
消瘦的脸颊上鱼尾纹和法令纹明显,一双眸子里露出冰冷生硬的目光,给人感觉就是个非常苛刻的老顽固。
兄弟二人立刻躬身,赵来朋说道。
“爸爸,我又遇到那个张家强了,这次他竟然横刀夺爱,和我挣杨诗谣!”
这男子正是赵来朋的父亲赵学工,他冷哼一声。
“废物,连女朋友都保不住,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废物!”
说着转身打开身后的房门,“进来,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房间里是个书房,赵学工坐在书桌后,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兄弟二人。
赵来朋将今天遇到张家强的情况说了一遍。
旁边赵来宾不停地添油加醋。
赵学工沉吟道,“在国内你们斗不过他的,他后台是张迷糊和楚静!”
赵来朋不顾父亲的威严,像是疯狗似的低吼道,“那我就亲手杀了他,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赵学工冷冰冰地看着儿子,“说你是蠢材,你还真是越来越蠢,他不是要去香江么,这边斗不过,那边咱们可是有许多故交好友!”
赵来朋眼睛一亮,“您是说让那边的社团动手?”
赵学工真想把这个蠢货踢死,“浑蛋话,要是查到是咱们做的,家里能承担得起他们的报复?”
赵来宾挠着脑袋道,“大伯,你就直说吧,要怎么做才行!”
赵学工语气阴沉的说道。
“现在之所以那些人护着他,是因为他有用处,假如让他没用了,谁还会为了一个废物费劲,到那时候还不随便处置?”
赵学工似乎是要考教两个后辈,“你们想想怎么让他没用?”
赵来朋道,“让他得病,染上毒瘾?”
赵来宾道,“制造个事故,让他残废了?”
赵学工强忍着怒火,波澜不惊地说道。
“你们先说说他的弱点!”
赵来朋道,“那小子贪财、好色!”
赵来宾道,“他狂妄自大,胆大包天!”
赵学工道,“自大一点是个臭字,你们两个今晚就在书房好好想想吧,想不明白就不许出来,什么时候给我满意答案再放你们自由!”
说罢他起身出了书房,反手将门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