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的助理安琪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替姜黎辩解，“姜明月，你这话说得太有误导性了，dawn这些年的经营状况大家都有目共睹，之所以破产也是因为经营不善。还有就是因为你大伯入狱的事儿，你不能把责任推到姜姐身上。”

“你知道个屁！”

姜明月瞪她一眼，“你以为我大伯是怎么进去的，全都是拜姜黎所赐。”

安琪不认可，“你大伯要没犯罪，警察能把他抓走？姜姐总不可能跟警察勾结构陷你大伯吧。而且你大伯的丑闻满天飞，新闻都曝光了，他被警察抓走是因为他谋害亲生女儿，姜姐就是他害的人吧。照你这样说，别人害你，你就老老实实地等着被害，还不能反抗呗！”

姜志远的事情闹得很大，在热搜上挂了好几天，整个江城的人都知道他的事儿。

姜明月被怼，怒了。

“我大伯是姜黎的亲生父亲，她对亲生父亲都能下这种狠手，能是什么好东西。”

“是啊，你大伯是姜姐的亲生父亲，竟然能谋害自己的亲生女儿，他又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

姜明月恼了，安琪的工位就在她对面，她抓起一支笔就砸到了她脸上，“给你脸了是吧，一个实习生敢这么跟我说话。”

笔尖正中安琪的脸，安琪捂着脸，屈辱地咬住嘴唇。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杜芸芸赶紧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就随口聊聊，怎么还真生气了。安琪刚来不懂事，明月你就别跟她计较了。”

“哼！”

姜明月冷冷瞥了安琪一眼，暗暗把这个仇记下了。

……

十一点半。

午餐时间。

姜黎走出办公室就看到安琪在办公室外面等她，看到她，她立马站直了身体，“姜姐，一起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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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是她助理，以后会配合她完成很多工作，姜黎也想借机会跟她熟悉熟悉，她当即就应了下来，“走。”

wk没有食堂，但每个月都有午餐津贴，津贴还是很可观的。

两人结伴乘电梯下楼。

坐电梯的时候，透过反光的电梯，她清楚地看到设计部的几个小助理聚在一起，眼神怪异地打量她。

姜黎没放在心上。

下一秒。

安琪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挪了挪脚步，挡住了那些意味不明的眼神。

姜黎侧首看她。

“你脸怎么了。”

“啊？”

姜黎指了指她的脸颊，“破了。”

安琪立马捂住脸，“没事，不小心蹭了一下。”

蹭一下会破皮，但她脸上明显是用尖锐的东西划出来的痕迹，上午安琪领她熟悉环境的时候，脸上还好好的。

明显。

安琪说谎了。

姜黎脑袋里各种想法转了几圈，正要询问，安琪却已经转移了话题，“姜姐，我们写字楼过两条马路有条小吃街，里面的东西又便宜又好吃，我们去那里吃吧。”

说完。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呃……写字楼下也有很多高档餐厅，姜姐你可以不用跟我一起去。”

“一起去吧。”

姜黎玩笑道，“我也很穷的。”

一句话就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安琪眼睛亮亮的。

她觉得姜黎虽然淡淡的，看上去高冷不好接近，但她起码很有礼貌，而且会对人表达善意。

跟姜明月说的一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