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看到她的嫌弃,眸子沉了又沉。
这个死女人……
他大步朝内走去,看到室内仅有的一张床,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舒意欢就马上反应了过来。
“我打地铺。”
她才不要和他一起睡!
傅司寒的眼中轻蔑,说得他好像稀罕和她同床共枕一样!
要不是为了盯死她,用来抓住舒亦白,她这种女人根本不配进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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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欢在卧室里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多余的被褥。
她直接打了个地铺,睡了。
傅司寒某处还挺着。
他躺在床上,忍不住多看了床下的舒意欢好几眼。
这死女人,倒是睡得着!
傅司寒一咬牙,翻身睡了过去。
可身体实在难受,最后没办法,起身去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
……
次日。
凌晨五点,舒意欢就被管家叫起来干活——打扫整个御恒湾。
看着巨大的别墅庄园,她瞬时压力山大。
傅司寒这个王八蛋,分明是想要累死她!
舒意欢无奈,她身上的重要证件和通讯设备都被搜走了,只有藏在大腿内侧的微型手机幸免于难!
可御恒湾四周遍布信号网,她不敢随意操作联系外界,只得老老实实干活。
每天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一晃半个月过去,舒意欢也没有找到机会。
这天。
傅司寒看向她,冷声道:“滚去换衣服,跟我出门!”
“要去哪里?”舒意欢眉心微动。
“你一个赎罪的犯人,也配过问?”
傅司寒看着腕表,有条不紊地说道:“三分钟,没换好衣服出现在我面前,家法伺候!”
“……”
舒意欢心中一堵。
却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快速跑回卧室。
匆忙换上佣人准备的衣服后,赶在最后一秒钟,气喘吁吁地跑来了别墅的大门口。
“还算准时。”
傅司寒的目光从腕表上抬起。
就看到舒意欢那张粉黛未施,白净的小脸。
雾蓝色的吊带裙很适合她,完美勾勒出纤瘦曼妙的曲线。
因为刚刚奔跑的缘故,舒意欢的气息不稳,胸前微微起伏。
傅司寒顿时感觉喉咙忽地一紧,不悦地移开了视线。
他这是怎么了?
居然对这个该死的女人接二连三地有反应?
顿时没好气地道:“滚上来!”
舒意欢内心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喜怒无常的狗男人!
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往前行驶,两人都没有说话。
一路安静,舒意欢的思绪乱飞,打量起了旁边的傅司寒来。
见他情绪似乎还好,大眼珠转了转,忍不住的开口道:“那个,傅先生……”
傅司寒没有搭理她。
“我这半个月一直乖乖按照您的吩咐做事,没有再有过逃跑的心思,您能否跟我透露一下……”
舒意欢沉默几秒,鼓足勇气问道:“我母亲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舒母精神错乱,发病时生活都无法自理,她真的有点担心。
“舒意欢,你和你母亲是舒亦白那个杀人犯在盛京唯一挂念的人……”
傅司寒冷冷睁眼,暗眸如同漆黑的夜,深不可测。
薄唇微微扬起,露出嗜血的弧度,反问道:“她的情况,你说呢?”
舒意欢的心中突然收紧:“傅司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对我母亲做什么了?”
“我做什么,你也配过问?”
傅司寒的面孔爬上丝丝阴鸷,口吻薄凉。
舒意欢再也忍不住,直接一巴掌朝他甩去,怒吼道:“傅司寒,你还有人性吗?!我妈她是个病人!你有什么事,直接冲着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傅司寒又岂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动作迅速的遏制住了她的手腕。
“舒意欢,看来你还是没学会老实!”
“我老实你二大爷!”
舒意欢拼命挣扎起来,手脚并用。
傅司寒的身上多了好几个脚印,眉骨突突狠跳。
女人如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车座,那双潋滟的水眸充斥满了愤恨,饱满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
雾蓝色的吊带裙,也因为她的挣扎,变得凌乱。
胸前若隐若现的春光,令人浮想联翩,心神恍惚。
淡淡的馨香气扑面而来……
又是那抹熟悉的栀子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