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新感觉自己要是有心脏病的话,此时早就发作了。
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胜元要完了。
刚刚说话的那几个人里,有一两个不久前他还交谈过,对他的项目也有些兴趣。
现在听到袁盛和的话,这些人很可能不会再想跟胜元合作了。
“袁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刘立新嘴唇发白,掏出胸前口袋上的方巾,一边擦冷汗,一边解释。
“如果兆伟得罪了您,我立马就把他压过来,让他当面给您下跪道歉,哦不不不,我现在就让他过来!”
“人就不用叫过来了。”说话的是周宇梁,只见他晃着酒杯说:“袁总不会想见到他的。”
刘立新重新看向袁盛和,显然周宇梁的话也是他的意思,心如死灰。
周宇梁说:“刘董有这个功夫在这里说话,倒不如回去好好问问你的好女婿,他做了什么得罪袁总。”
袁盛和慢条斯理地说道:“连自己女婿的手都管不住,又怎么管得了偌大的公司。”
刘立新在这一刻终于知道卞兆伟干了什么。
他其实早就知道卞兆伟是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
在公司也经常勾搭其他女职员,但因为他偶尔能为公司创造一些价值,加上他女儿现在也玩得花,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他绝对不会纵容卞兆伟一直乱搞下去。
胜元得罪袁盛和的消息随后就在宴会上传开。
一些老总听说这件事后,当即打电话给助理或公司的项目负责人。
有合作的直接取消合作。
没有合作的也提醒以后不跟这家公司合作。
“你这一招直接把这家公司的后路都掐死了,毫不留情。”
周宇梁对袁盛和竖起大拇指。
比起之后在商业上进行打压,在这种到处都是大人物的场合里,更加便捷更加致命。
“那个姓卞的到底做了什么,居然把你得罪得这么狠?”
认识袁盛和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做得这么直接,这么心狠手辣。
“他是季余上一份工作的上司,我去外面找季余的时候,季余正被他纠缠。”
“卧槽,那绝对不能忍,敢在我外公的寿宴上干出这种事,八成是个惯犯,这也太便宜他了,绝对不能放过他。”
周宇梁表情渐渐透露出一丝阴狠。
“我正愁着怎么报答季余,这事交给我,这方面我是行家,我保证把他祖宗十八代的事情都挖出来。”
袁盛和没有拒绝。
“要不要先去找季余问问情况,喻晓辉那家伙不知道把他带去哪里了,我看他们那里好像没什么人了?”
袁盛和往季余之前坐的那一桌看过去,确实没看到人影,他又往别处扫了扫。
“花家这次邀请的宾客里,是不是有一个是娱乐圈的影帝,叫邹东俊?”
“你怎么知道?”
周宇梁作为花老爷子最疼爱的外孙,当初花家在拟选邀请的宾客名单里,还问过他有没有想邀请的人。
袁盛和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人是你邀请来的?”
周宇梁解释:“当然不是,我跟他也没有几次合作,何况我还是幕后,他是邹家人,花家邀请的,我在名单上看过他的名字,不过我记得他是季余的老板,怎么好好地突然提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