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助理!你,没回家?”钟亦可没想到开门的是关芮。
关芮并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她半掩着门问道:“钟组长,有事吗?”
“苏总不是喝了酒吗?我怕他出问题,关心一下。”钟亦可态度坦然。
“谢谢,苏总在休息。”
钟亦可进退两难,她冲关芮笑了笑,小声对关芮说:“关助理你出来一下,借一步说话。”
关芮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她还是照做了,她和钟亦可站在走廊上。
“关助理,作为旁观者,还是想善意地提醒你一下,你这个职位,比较敏感,要注意影响,要自尊自爱。”
“钟组长是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对吗?”关芮强压怒火。
“这个时候还待在老板房间里,孤男寡女的,应该避嫌。”钟亦可心里也有些无名之火,感觉每次都被这个关芮挡她的路。
“那钟组长这个时候来敲门又算什么呢?”
钟亦可愣住了,但她毕竟是资深人士,临场应变能力很强,她轻蔑地笑了一声,傲娇地对关芮说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他的合作伙伴,我们是平等关系。而你,作为下属,如果只想着当花瓶、爬老板的床,俗不可耐,寄生虫。”
关芮气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第一次有人这样看她。
她不客气地回了钟亦可三个字:“要你管!”
她径直回了苏一鸣的房间,重重地把门关上。
你说我不应该这样,我就是要!
苏一鸣自然没听到两个女人的较量,他看到关芮气冲冲地关门进来,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关芮看了他一眼,血液上涌,心里一横,直接甩掉鞋子,爬到了苏一鸣的床上,躺在他身边。
苏一鸣侧身,用手支撑着身体问她:“怎么了?”
她这个举动太反常了。
“钟亦可刚才说我作为下属,居然只想着当花瓶、爬老板的床,俗不可耐,是寄生虫。我就爬了,怎么样吧!”关芮躺在床上气鼓鼓地复述。
苏一鸣凝视着关芮,本来一脸疑惑变成了无声的笑。这丫头受委屈了,一肚子气。
关芮挑衅的和他对视,不过三秒,她败下阵来,不由得扭脸望向天花板。
转念一想,干嘛和这种人计较?无聊!她准备爬起来。
突然,感觉有一种压迫感向她袭来,苏一鸣俯身搂住了她,他的脸眼看就要贴在她脸上了,他是准备亲她?
她当场石化,脑袋一片空白。幸好,她很快反应过来,赶紧从床上滚了下来:“呸呸呸,苏一鸣,你神经病。”
“关助理,爬床不是在床上装木乃伊,要办实事。”他揶揄道:“我刚才,只是告诉你,爬床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
苏一鸣尴尬地笑。刚才,他莫名很冲动,差点没忍住。不过,理智很快战胜冲动。毕竟,还差点火候。目前这种情况下,如果失态,不是故事而是事故。
“不对啊。你不是不喜欢女孩子吗?刚才,你好像……”关芮后面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好像什么?”他故意问她。
“切,我差点清白不保。”刚才,她感觉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会超过一厘米。
“夸张了吧?我做做样子而已。”
“那还差不多。我就说呢,你不是不喜欢女孩子吗?你应该不行的啊?”
“为了示范给你看,我豁出去了。我容易吗我。”没有得逞,心里感觉像被猫抓过似的。
“你示范得很好,下次别做了。”关芮的内心也是波澜起伏。明明对他没有想法了,可是,刚才,他搂着她的那一刹那,她感觉到身体里有电流在狂奔。她居然有感觉。太丢脸了。
“呀,八点半了。我们去茶楼等老莫吧。”苏一鸣看了一下表,巧妙地化解尴尬。
两人一起去茶楼,路上,关芮开着车,但一言不发。
“怎么不说话?”苏一鸣问关芮。
“心情不好。”
“钟亦可的话你别当回事。我知道你关芮是什么样的人。”
“我什么时候调岗啊。”关芮不想当关助理了。
“不是说了年后吗?”
“有人选了吗?”
“还在考虑中。”
“快点吧。我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上次是谁说在她离开前会好好照顾我?”苏一鸣提醒关芮当初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