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腹诽一通,虞晚惊觉自己好像有些唠叨,她不想当个碎嘴的老妈子,收了这些拖拖惴惴的絮叨,说起正事,“明礼,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跟虫虫不在你身边,不能帮你庆祝,所以就在电话里祝你二十八岁生日快乐,祝你岁岁平安如意,年年吉祥安康。”
“虞虞,谢谢你,能娶到你,是我沈明礼的福气。”
沈明礼的谢,不单单是为了虞晚的生日祝福,更多是为了她肯花心思在他家人身上,哪怕意外去世的父亲,她都没落下。
那种被人全方面爱着,照顾着的温暖,他能感觉到。
即使虞晚很少说爱他,基本上都不说,可他还是能从点滴琐碎中,感受到渗透进心腔的爱意。
它像汇流的溪水,随着时间的推移,跨过高山,淌过溪谷,直至流向大海,也直至流向他。
“老话说,人死如灯灭,也就你还记得有这份心,替我这个当儿子的尽孝道。”
电话另一端的虞晚,翻了个眼皮,将涂了红色指甲油的双脚放到沙发扶手上翘着,“谢就不用谢了,我要看实际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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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话筒里的闷笑,她更是潇洒,“挂了啊,我还得写作业,也就你沈明礼有旺妻命,偷着乐儿吧。”
“是是是,你说的是,我沈明礼有旺妻命。”
挂断电话后,沈明礼独自坐在椅子上笑了好一会儿,帐篷外响起勤务兵的声音,“团长,李师长他们还等您开会。”
“知道了。”
沈明礼应了声后,将桌上放着的两份调任报告锁进抽屉里。
随后去了不远处的大军用帐篷。
此时,大军用帐篷内已经坐满两个军区团级干部以上的领导。
等他坐下,轮轴会议也拉开序幕。
“围绕南越拉长战线作战方针,以及沿海地区应对措施……”
*
两国交界的前线布局有什么更改。
影响不了穗城这边搞经济发展,虞晚更是不清楚沈明礼目前的工作方向,等挂断电话,里间床上睡午觉的小家伙也醒了。
“妈妈,我要拉臭臭。”
听到后面两个字,虞晚果断收回迈进里间卧室的脚步,转而走到窗边喊隔壁,“张姐——”
“诶,来了。”
“带虫虫上趟厕所。”虞晚瞅天气好,又道:“再给他洗个澡,剪一下头发。”
春雨鸟鸣中,过完一个又一个平凡周末,很快也过完多愁善感的四月。
到了五月初,去年底跟着考察团去香江的李竹箩回来了,快小半年不见,再见到李竹箩,虞晚觉得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比去之前更加朝气,人也没那么沉闷。
“虞晚,这是最新款的照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