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具有深意,更谈不上有多重要。
在他小小的方寸世界里,双手可以够到的茶杯,爬行可以摸到的拖鞋,就已经足够新鲜有趣。
“虫虫,不要拿水杯,你力气不够,砸到脚了怎么办?”
“虫虫,不要玩拖鞋,妈妈找不到另一只了。”
“虫虫,妈妈的钢笔呢?”
虞晚被小家伙折腾得没脾气,书没看两页,一下午时间全费在他身上。
客厅里没有小家伙的身影 ,也没听到天天像念经一样的妈妈,虞晚放下书,穿着一只带跟拖鞋进卧室找人。
进了房间,先看床底再看窗帘,两处都没瞧见人,又走进浴室找。
“虫虫,你在哪?”
她边走边喊儿子小名,从卧室寻到浴室,再从浴室寻到放了发财树的阳台,又从阳台找到摆放钢琴的大阳台,直到在储物室门口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背对门的方向,一个穿着蓝白运动衫的小肉墩,正双脚悬空,费力舀铁桶里的大米,撒落的大米和小米堆积成一块现编“地毯”。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地狼藉,在看清虫虫手里拿的小铁罐后。
虞晚顿感头疼,她半靠在门边看了会儿,平复好心情才高一只脚,矮一只脚地走近小家伙,“怎么这么淘气啊?”
“一不看着你,你就拿了痱子粉乱玩。”
小铁罐已经成了空罐,洒落的痱子粉全在米袋里,要没注意到,吃了这袋米,怕是要上香江早报。
标题肯定是,“利别道豪宅,圣诞月惊现中毒惨案。”
虫虫嘿嘿笑,丢了铁罐,一下蹦进虞晚怀里,虞晚被扑了个后仰,后背戳到“地毯”里藏着的玩具枪。
“哎哟,你个捣蛋鬼。”
她痛得倒抽气,身体本能却是抱稳虫虫,“教你多少次了,不要乱蹦乱冲,霞姐被你撞得闪了腰,这会儿还在家里养着,要再把妈妈撞伤了,你看我打不打你。”
“妈妈妈妈妈妈…”
虫虫撅嘴亲妈妈脸蛋,双手抱着妈妈脖子撒娇。
“别喊了,妈妈都快被你憋岔气了,快站起来扶我。”
二十多斤压胸腔,虞晚有些受不住,等小家伙站起来,她才慢慢坐起身,动作间又是一疼。
“嘶。”
“我的背啊。”
“妈妈,背啊…”
虞晚喊痛,调皮虫也跟着学,学完又抱着妈妈腿,一个劲儿地撒娇黏人。
“妈妈,饿饿。”
“饿也忍着。”虞晚反手捏他耳朵,坚决不给捣蛋虫加餐。
“不嘛不嘛,饿饿。”
虫虫仰着头看妈妈,也不怕被捏耳朵,反而一个劲儿地闹腾,“妈妈…”
“别喊了,你给我消停点。”
虫虫人小却不是什么好脾气,被妈妈凶了后立马双脚腾空,手脚并用地抱挂在虞晚腿上,像个抱树小猴。
虞晚这下是真有些生气,严厉道:“下来。”
小家伙不吭声,手脚紧紧巴在妈妈腿上。
虞晚顾不上腰痛,见儿子淘气不听话,还跟她杠上,一下窜了火气,“我让你下来,给我好好站好。”
虫虫抿着小嘴不吱声,一副要跟妈妈犟下去的架势。
“不听话是吧?”
“想挨打是吧?”
虞晚没像以往那样好声好气,再一再二教不听,扯了虫虫胳膊,反手就是两巴掌打他屁股上。
“啪啪——”
两巴掌打下去,虫虫哇地一声哭出来,“哇啊…妈妈坏,不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