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魏可馨从水里冒出头,大口呼吸的同时呼救,“救命啊…”
“看来还有力气。”
池子边的高壮男人继续拿粪瓢摁魏可馨的肩膀,把人重重压下去,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水池里挣扎。
反复来回近半小时,直到水池里的女人再也反抗不了。
高壮男人才丢了手里粪瓢。
“母猪药吃多了,力气也够大。”
“老老实实泡在里面,脑子什么时候泡清楚,什么时候再出来。”
刘景时靠在墙边抽烟,一连抽完两根八达岭,才转头去看水池里的女同志,水池不深,不到一米,成年人坐在里面也淹不死。
魏可馨全身发热,双腿绵软无力,视线也是模糊不清。
她喘着大气问:“…你……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抓到这?”
“我可没抓你,我是在帮你。”
“…帮我?”
魏可馨努力睁眼去看男人方向,“你知道我是谁吗?”
头上吊着的灯线,来回晃悠,光影把人的影子拖长又拖短。
“没兴趣知道。”
刘景时拉开窄木门,走到外面翻找出一条长凳,拖到里边水池房,他翘腿坐下,目光带着打量在魏可馨身上游移。
“我父亲是西北军区第33军的魏军长,你要是敢动我,我敢保证你绝对会后悔。”
魏可馨不信对方没目的,恢复些气力,第一时间暴出底牌,选择强势力压对方,刘景时听到像是没听到,用小拇指掏掏耳朵,扯着嘴皮笑,“上午你去庄和圆游玩,可没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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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猛地拔高,恨眼看着板凳上的男人,“你跟踪我?你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昨天下午,你穿一身土色毛呢长大衣,梳着两条短辫子,左右张望地站在胡同牌楼下,那会儿我就瞧上你了。”
刘景时张口胡说八道,亮黑的眼睛里都是调笑,可惜魏可馨看不清,还当了真,气愤怒骂他不要脸。
“你个流氓,也不照照镜子就敢打我的主意。”
“告诉你,要是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一家老小刮层皮都不够赔。”
“啧。”
刘景时放下踩在长凳上的腿,拿起粪瓢舀水泼她脸上,“救人还救出一家子是非,来,我把我赔给你。”
他连着泼了两瓢冷水,气得魏可馨也搅水泼他,“你个臭牛屎蛋,敢欺负本小姐,等我好了我一定要你好看。”
“那我等着啊。”
刘景时丢下粪瓢躲池子里的水,冲洗牲口的水,到底是不干净。
穿过窄木门的风,在水池房转了一圈,又换到别处肆虐。
吹起的落叶,洋洋洒洒。
有形状完美的一片银杏叶,被一只小胖手快速抓住。
趴在地毯上的虫虫,笑得露出几颗米牙,得意地炫耀手里抓住的银杏叶。
“诶呀,虫虫这么厉害啊,一下就抓到妈妈丢下的叶子。”
“来,妈妈这次丢两张叶子,虫虫都要抓到啊。”
下午捡回来的银杏叶,逗得小家伙咯咯笑,乐此不疲地玩丢树叶捡树叶的游戏。
虞晚瞟了眼墙上挂钟,指针已经过了六点一刻,这个点早就过了晚饭时间,今天却还没叫吃晚饭,隔壁老爷子那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心里犯嘀咕,面上还要若无其事地陪儿子玩闹。
“啊啊…麻…麻…”
“来,看好了啊。”
边上沙发,张姐用毛巾擦虫虫玩过的小汽车,擦完一遍又换一张干纱布擦拭。
时间一点点溜走。
直到六点半,警卫员小李过来传话,“虞同志,老首长那边预备开饭,叫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