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不好听,还能冷脸不搭理人。
“妈,我会跟云凡好好过日子,你跟爸也要好好保重身体。”
……
新郎只露一面的婚礼,拉开一段婚姻序幕。
而另一段婚姻正处于岌岌可危。
六月的香江,恰是鸟语花香好时节。
吃过午饭没多久,虞晚被霞姐扶着去楼下散步,挺着七个多月的孕肚,每一步走得格外当心。
霞姐抬头看了眼楼上,正撞上沈先生视线,低头又劝,“太太,先生还是很关心你,你下楼散步,他也在楼上看着你,夫妻吵架是常事,气头上说的话,你可千万别多心。”
虞晚被霞姐劝了好几回,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
走到前面树荫下,背对二楼方向说,“霞姐,我想安安静静散会步,别的事,什么都不想提。”
“我也是为太太好,女人离了婚,再拖一个孩子,日子会过得很艰难。”
她没再说话,随霞姐怎么劝。
一个月前,原本预计五月初会收到北边送过来的回信。
因为各种原因还有研究所的事,耽搁到五月中旬。
等回信的一个月里,沈明礼让阿斌准备了几件不显眼的礼物,比如北边买不到的新式腕表、女士皮包。
主要是送给家里长辈。
考虑到家人,也没忘一直爱买东西的虞晚,泡完活血通经药浴,沈明礼穿上睡袍从浴室出来。
他双腿恢复不错,现在能撑着扶着走几步,摸索着到了床边,看到床尾选睡裙的虞晚,笑着过去抱她。
“虞虞,不要再买衣裙了,这边的样式太清凉,带回北边也不能穿,洗了也不好挂在院子里晒。”
虞晚被他蹭得心烦,孕期本就体热,加上又是夏天,总觉得闷热透不过气。
“别抱我,你不嫌热啊?”
“不热。”
沈明礼弓着背,下巴贴在她脸颊,眼中笑意不减,“你身上好香。”
“你臭死了,一股草药味。”
虞晚嫌他粘人,挑了件布料少的吊带裙,转头把他推床上。
沈明礼被她推也不生气,脱掉睡袍躺到枕头上,等虞晚换好睡裙,又贴到她身上去。
“这两天有没有想吃的餐厅?又或者想逛的地方?”
虞晚拧他一把胳膊肉,没好气道:“没有。”
沈明礼“嘶”了一声,觉得不能白挨拧,又把怀里人抱得紧了些,“爷爷来信了,过几天我们就回北边,不过是先到穗城,等你生了孩子,再回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