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某些意外,沈明礼更理解她当初的所作所为,没有家世兜底的女同志,如果自己再不懂得争取。
那真是要被人啃得只剩碎骨头渣子。
他没松开捂她嘴的手,眼神异常坚定,把该说的话说完,“虞虞,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日子要朝前看,我说过,只要你是我沈明礼的妻子,我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还不让她受委屈?这会儿就在欺负她,虞晚瞪着眼睛,眼神里都是骂人话。
臭沈明白,腿不能动弹,胳膊力气倒是大得很。
夜里装虚弱,不是腿痛就是腰痛,白天就是手提百八十斤都不带喘气的猛男。
沈明礼猜她肯定是在骂他,心里多半在盘算夜里要怎么咬他,怎么挠他。
“虞虞,我可以答应你,以后会成为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爸爸,也会一直对你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说不出来话的虞晚,在无声中被迫原谅,也被迫同意。
昨晚她咬在他胸口处的红痕还没消,这会儿已经变成淤青色,像一处落在山林石砾间的小水洼,她总爱在他身上留下这样,又或者那样的痕迹。
像是某种凭证。
证明什么?证明她胜过他,还是证明他属于她?
沈明礼自认为是后者,又更清楚是前者,爱与被爱间,一个是极致欢愉,一个是极致物欲。
他爱她的生机勃勃,也爱她的狡猾、灵动,像躲在树林中晃尾巴的狐狸,得了好处就笑嘻嘻地洋洋得意。
没捞着好处,就开始敲桌子挠人,使尽坏脾气。
沈明礼笑着自问自答,“既然你已经原谅我,那我就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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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虞晚恨得咬牙,前有人参新仇后有婚前旧恨,没了捂嘴捉她手的桎梏,一个猛扑过去,“沈明白,我要跟你拼了。”
“哎哟,哎哟,不得了,母老虎又要吃人了。”
沈明礼假装被她弄疼,其实双腿没什么感觉,他倒希望有些疼,这样也不至于在玩笑中才能说出心里话。
“好啊,现在开始叫我母老虎,等我生了小老虎,我跟他一块儿吃了你。”
虞晚怕真弄伤他,自己给了台阶,顺势坐起身。
闹腾一会,没看完的信件散了一地。
沈明礼把垫背的医用垫子摆正,又帮她把看过的信纸放进信封里,虞晚没避着他,照常打开最后两封信。
掉出十张大团结的信封,是刘萍写给她的信,主要是让她照顾好自己,要孝敬婆家长辈,还提了几句乔珍美和乔珍妍。
乔珍珍寄来的信,不用看就知道会有什么内容。
去年入夏前,乔珍珍问乔珍美借过一回钱,会找她借也不算意外。
虞晚早有准备,去年十月离开西昆去前线时,她提前把一个装有欠条的信封给了大堂姐。
让沈明沁收到西宁文工团寄来的信,直接把那个信封邮过去。
虞晚看信很快,沈明礼的阅读速度也不慢,两人都看到一处,只见信纸上赫然写着:姐,能跟你打听些事吗?
你小叔子有什么个人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