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是两次右脚。
确定走廊没别的人,乔珍珍才重新走进观察室,然后跟做贼似得的关门、锁门。
虞晚没法补觉了,跟乔珍珍说了一句就往外走。
“我先走了,午饭就别等我了。”
“你去哪?
“不告诉你。”
虞晚没说自己要去城西的军区医院,事情不一定成,提前说出来也没意义。
城西军区医院离第一协和医院不远。
坐公交车也就六个站,到了以后,虞晚才觉得自己有多天真,军区医院她根本就进不去,比军区大院的戒备都严。
离大门还有二十多米就设有路障。
普通人根本就不让靠近,至于想跟站岗同志搭话,那更加不可能。
不是一个圈层的人,果然连面都见不着。
虞晚不想白跑一趟,绕着围墙转了一圈,走了近一个小时才绕到侧门。
侧门跟正门一样戒备森严,好在还能问两句话,登记好名字说清要找沈首长以后,虞晚就站在门外等消息。
又过半小时,站岗同志小跑着跑了回来。
跟另一位同志打了个手势才放虞晚进去。
军区医院跟第一协和医院的规模差不多,论建筑造诣还是第一协和医院更胜一筹。
两个时代不同时期的产物,极具辨识性。
住院部环境优美,清幽静谧,一棵苍劲柏树下,沈老爷子正和老伙伴方老爷子下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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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了年纪早就从位置上退了下来,如今也就是在棋局上过过瘾。
虞晚没能靠近树下人,而是被带路哨兵叫着站在原地晒太阳。
隔着几步远,刚好能听见说话声。
“你就别到处当媒人了,小一辈的事还是由他们自己说了算,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最好别插手。”
“退下来了就要闲得住,这不抓工作就抓家里,这哪算退休?”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作为过来人,还是要适当点拨归正小辈,偶尔给些建议,才能少走弯路。”
白发老者说的话,正好让虞晚听个清楚,她也懒得分辩谁是沈老爷子,谁不是。
这话反正是说给她听的,意思就是要提什么婚约的话就不用开口了。
人家不管这事。
树下两人还在谈话,谁都没往这处看一眼。
“阿扬马上从国防军大毕业,你准备安排他去哪?”
“他的事归他老子管,我这个当爷爷的可插不上手。”
……
后面的话,虞晚没有再听下去,她也没有上前打搅两位老首长谈话。
树荫外的阳光很刺眼,她很识趣地跟着站岗哨兵离开了住院部。
事情到这就应该结束,可虞晚有些受不了沈家睥睨一切的高姿态。
上次在军区大院就是这样,这次到军区医院也是这样。
在他们眼里,她这样的人,又或者说是乔家这种小门户,都像是一种传染病。
只要出现在他们的可视范围内,就会波及危害到他们。
所以他们要竖着高高的围墙,把这些脏东西隔绝在外,最好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阿扬?国防军大?”
虞晚念出这几个字眼,不屑地笑了。
她倒要去看看沈家孙辈的阿扬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