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前面的问题。”
时宴辞强调。
苏酥叹气:
“其实我已经回答了,像你这种长得好家世好有经商头脑有钱有权有地位的绝世好男人都找不到老婆,你凭什么认为乡下那些茅屋为秋风所破的穷苦人都能找到媳妇?”
“况且现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很多人真的很难找到老婆,或者子女都大了,去了城市定居,总之留守老人比留守儿童要多,再加上土窑村的光棍一大堆,这些人老了后何去何从?”
时宴辞懂了。
又没完全懂,“还是那个问题,你家宋先生随随便便一出手,这个问题就解决了,你怎么不找他?”
“找你不也一样吗?”
“我又不是你男人!”
“我也不是红豆啊!”
反正论嘴皮子功夫,苏酥是绝对不服输的。
时宴辞只好作罢,“行,那红豆为什么不找她男人?”
“因为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所以她才铆足了劲的想往上爬,恨不得把全世界的钱都赚进她的口袋里,你追求红豆这么久,肯定也调查过她的家庭吧,南老师和秦教授这些年一直在尽他们所能的帮扶需要解救的劳苦大众,要不然他们双教职工,女儿又这么争气,虽说不如你们身价千亿,但起码也是一辈子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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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辞这回彻底懂了。
“看不出来啊,苏小姐虽然嘴巴上很缺德,但骨子里还是很善良的。”
“切!时总,你这嘴巴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苏酥说完,和时宴辞双眼一对视,有种好兄弟共谋大事的既视感。
至于时妈想要的婚姻的碰撞,苏酥光想想都觉得有点犯恶心。
但不得不说,时宴辞这人吧,也还行。
起码交流起来无障碍,开的玩笑也听得懂,最重要的是抗压能力不错,抗侮辱能力也很强。
“快到医院了。”
车子飞快的行驶在深夜的街道上,再过两个十字路口就能到了。
时宴辞欲言又止。
苏酥双手交叉:
“打住,你这嘴巴里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
时宴辞紧握拳头:
“苏小姐,你嘴巴这么高级?还能憋屁?哪儿产的?这么牛掰!”
“姓时的,闭上你的臭嘴。”
“是是是,我闭上,你高级,改天你用嘴巴憋个屁给我开开眼界,我可以再投个几百上千万,或者破个亿。”
“你滚!”
车子一停,苏酥麻溜下了车。
鉴定中心门口,大晚上加班的冤种医生正打着哈欠等着他的好哥们,见一个女孩子从时宴辞的车里下来,他二话不说迎上去,十分礼貌随和且面带微笑的喊了一声:
“嫂子好!”
“你喊谁嫂子?”
“你不是阿辞的......”
“呸呸呸!晦气,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苏酥朝他伸手。
他躲了躲:
“既然八竿子打不着,那麻烦你让让,我和阿辞说个事。”
呃......
苏酥态度秒变,伸手挽着时宴辞的胳膊,娇滴滴的说,“刚才开个玩笑,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这该死的夹子音!
时宴辞都快呕了,一把推开她,然后接过朋友手中的档案袋,说了声谢了后立刻上了车。
苏酥紧随其后。
车内。
两人紧张的盯着档案袋。
时宴辞纠结一番后,还是把档案袋递给了苏酥,“苏小姐,你内核比较强大,还是你来拆吧!”